有个会要开，先失陪一。”

    那人一去，赵靖靖转准备脱上的警察制服，他正要解纽扣，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对旁边的女警说：“你转过去，别看。”

    小女警看得正起劲：“别啊，赵副队，你又不是女的，吃不了亏。”

    看见自家副队被调戏，旁边的男警员憋着笑还不敢笑声。

    赵靖靖脸一红：“转过去，命令。”

    小女警接到命令，不敢违抗，只好转过。

    赵靖靖跟旁边的便衣互换了衣服：“我去一，你们在这等着。”

    他穿着从同事上扒来的蓝衬衫，混在公司的人里面，了茶间。

    一个公司最有故事的地方就是茶间了，最八卦也是最真实。

    两个女员工正站在咖啡机旁边喝咖啡。赵靖靖坐在旁边沙发上，假装低玩手机。

    “刚我看见有警察来了，听说是调查肖瑜的事的。”

    “不是自杀吗，有什么好调查的。”

    “肯定是有问题才调查的啊，谁知是不是真自杀的呢。”

    “难跟刘总有关，我就说嘛，迟早得事。”

    “嘘，小声。”

    赵靖靖又在茶间坐了会，没再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可以推测得的是，那个刘总是把肖瑜从楼“推”来的刽手之一。

    赵靖靖回到会议室，人事将乔江的资料递了过来，赵靖靖随问了人事几个问题，发现这整个公司的人好像提前对过供一般，无论怎么问，都是那句，肖瑜人很好，工作能力很。

    太过平静，也太过整齐划一，不正常。

    赵靖靖看了看乔江的资料，发现他的居住地址就在丽竹苑隔的小区。

    纪尧在电话里听完赵靖靖的汇报，仔细思考了一：“这个乔江的嫌疑很大，你们先不用回来，照资料上的地址把乔江带回市局协助调查。”

    纪尧挂了电话，转又拨了一个给税务局，让查一肖瑜那个公司的财务税务状况。

    临班的时候，税务局的人回电话，果然如纪尧所料，那公司涉嫌偷税漏税。

    肖瑜的直属上司，财务总监刘金杰，顺理成章地被警方带回了警局。

    这个刘金杰一开始还企图把偷税漏税的责任推到已经死去的肖瑜上，税务局将他亲自签名的文件甩过来，稍一恐吓就什么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