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队，不好意思，这是我们那边的案，没看好，她自己跑过来的。肖，您跟我走。”

    肖甩了手：“我孙女不是失踪，是被人杀了，她昨天托梦给我了，说她死得好惨，让我给她报仇，还说想吃我熬的黑芝麻糊，又健康又养发。她爸妈死得早，我们祖孙俩相依为命，我得给她报仇。”

    她的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嘶哑，因为悲伤，又夹杂着几丝尖利，像刀划在玻璃上，刮地人心刺疼。

    纪尧扶着老人坐在椅上，赵靖靖倒了杯过来。

    人失踪组的警察解释：“纪队，是这样的，这位肖的孙女两个月前失踪了，我们那边一直在跟，目前还没有消息。”

    肖双手握着拐杖，浑浊的双像是要滴泪来：“我家宁宁最孝顺了，她要不是事了，不可能丢我一个人不的。”

    目前来看，这案确实归人失踪那边，从来没有因为老人家的一个梦，就判定失踪者被人杀了，除非找到尸。

    这时，本来已经平静来的老人突然一声惊叫：“宁宁，宁宁！”边说边站起来，拐杖都忘了拄，颤抖着步往赵靖靖的办公桌走去。

    所有人都没动。

    老人到赵靖靖的电脑前，摸了摸电脑屏幕，又突然垂手来，无力：“这不是我家宁宁。”

    赵靖靖的电脑屏幕上停留着刚才的画面，蒋薇的写真。

    纪尧走过去，扶着老人坐在赵靖靖的椅上，指了指电脑屏幕说：“，你刚才怎么会把她看成您孙女的呢？”

    肖看着电脑屏幕，神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发像，都那么，又柔又顺的。”

    纪尧指了指对边办公桌上的一个发女警问：“那您看她像吗？”

    肖抬看过去，了：“像。”

    似乎只要发的都像。

    赵靖靖安：“，您可能是因为太想孙女了，您放心，只要您孙女还活着，就一定会留痕迹。”

    人失踪组的警察帮着将肖扶起来：“我们这边只要有线索，会立刻通知您。您去刚才笔录的办公室签个字，我安排人送您回家。”

    肖走到门，突然回过来，看了一赵靖靖的电脑屏幕上蒋薇的海报，自言自语：“真像。”

    老人走之后，周莉从桌边拿过来一本杂志，正是刊登纪尧和蒋薇合影的那本：“纪队，您跟这个那啥，没什么吧？”

    纪尧转对赵靖靖说：“对了，赵副队，帮我写八百字的检讨，就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