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脸，都是徐芹。

    她回到办公室，喝了一大杯。来到更衣室，掀开衣服，转看一后腰上的疤痕。

    雪白细腻的肤上，躺着一个五厘米的不规则疤痕，那是被碳火来的。

    原因只是，饿极了的小女孩偷吃了厨房的腊，就吃了小小一。

    她没想到会受到这么重的惩罚，以为挨几鞭就过去了，她运气不好，那天徐芹被院骂了，满肚气没撒。

    徐芹拿着铁钳，夹了颗通红的煤炭。

    衣服布料烧穿之后就是肤，刺骨的痛让瘦弱的女孩疼得昏了过去。

    她还记得那巫婆的谩骂，声音尖利刻薄，像一把刀划开耳。

    “你这个贱人，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

    “你去死，去死！”

    ……

    小时候不懂，大之后，她才想明白，徐芹当年骂的是郭莹。

    她把对郭莹的怨愤，发在了她上。

    得知章姨的真实份之后，纪尧亲自去了趟医院。

    章姨神看起来非常不好，不旁人说什么，她都不说话。

    纪尧拉了张椅坐来：“不说话可以，我说，你听。”纪尧虽然是个大少爷，但他教养好，对家里稍微有年纪的佣人，都会用尊称，您。

    此时却改了称呼，前人不值得尊敬和同。

    “七年前死去的人不是你，徐芹，而是你的表章晶，她死后，你用了她的份生活。为什么不敢用原来的名字，你害怕报复。”

    “那个人杀了乔振的儿乔江，杀了郭莹，一个就是你了。”

    “你是不是也收到了死亡预告，写在一张小卡片上的，白的底，红的字，署名日期是你离开孤儿院的那天。”

    床上遍鳞伤的徐芹突然捂着耳朵：“他已经找到我了，找到我了！”

    纪尧放慢语速：“你后来一心向善，是为了赎罪吧，曾经那样对待过那些无辜的孩们。”

    徐芹低着，嘴哆嗦着说不话来。

    纪尧看了她一：“真想赎罪，就把当年的真相说来，那个警察是怎么死的？”

    徐芹捂着耳朵，声音渐渐失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

    纪尧：“郑宵呢，”他顿了一，“你不是很喜他吗，怎么没跟他在一起？”

    徐芹听见郑宵的名字，抬看着纪尧，竟渐渐安静了来。

    纪尧没动，等徐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