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来一悲伤，又恰到好地不给别人看到。

    郑琼摁灭烟，接着代：“我爸拿的榔，那应该是致命一击，徐芹和乔振上去补刀。我藏在旁边屋里，我什么都看见了。”

    “但我没动手。”

    “然后我被我爸送去了我姥姥家，之后的事就不知了，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理的尸，埋在了哪里。”

    纪尧：“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郑琼想了一：“他拿过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婴脖上挂着一个桃佛像。”

    “第二天，郑七就被送走了。我猜郑七是那个人的女儿，对不对？”

    纪尧没答话，站起来走了审讯室。

    他靠在门边上了烟。

    赵靖靖看了一墙上的禁烟标志，小声提醒他：“蔡局还没走，你又想被骂？”

    蔡局从审讯监控屏幕那边走过来，看了纪尧一：“给我也来一。”

    纪尧给蔡局上烟。

    蔡局：“老陈大意了。他是太想女儿了，才给了坏人可乘之机。”

    纪尧嗯了声：“郑宵和蒋薇已经被杀了、乔振病死、徐芹自杀。所有跟陈叔叔有关的罪犯，全死了。”

    有人给陈志报了仇，用的非法手段。

    蔡局拍了纪尧的肩膀：“不背后那人的动机是什么，法律不容践踏。”

    纪尧低：“嗯。”

    蔡局摁灭烟：“叶主任和韩惜那边，你去说吧。”

    第二天是周六，纪尧开车带韩惜和叶燕青去了趟墓地。

    三个人在墓碑前站了很久。

    照片上的人穿着警服，脸带着一贯严肃的神。韩惜看着照片，慢慢从他里读了慈。

    叶燕青蹲来将重新整理了一遍。纪尧走到韩惜边，抱了抱她的肩膀。

    韩惜将靠在纪尧肩上。

    从墓园来回到市区。韩惜对纪尧说：“你送我妈回家，我有事，去见个人。”

    纪尧没多问：“我在家等你。”

    韩惜打了辆车，到罗氏集团楼来。

    她不知罗海遥在不在公司，中秋节过后，他们就没有联系了。

    那天，他应该看见她放在他办公室门的月饼盒了。

    韩惜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罗海遥。

    他那边很安静：“小惜。”

    韩惜：“我在你们公司楼，你在家还是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