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

    遥远说：“我昨天有疼，不想。”

    谭睿康蹙眉：“你没告诉姑丈？哪里疼了？”

    遥远真是服气了，又好说歹说把谭睿康送回房间里，接来开始，每次遥远找谭睿康拿作业，谭睿康都要过来看他写完了没有，是对答案还是直接往上抄。

    遥远这人逆反心理相当严重，虽然心里早就承认了谭睿康的读书本事比他好一大截，但自从谭睿康和他一起上初三开始，遥远就非常抗拒正面共享谭睿康的荣誉，包括题，学习。

    谭睿康练习只要有不懂的，一定会拿来问遥远，尤其是英语。遥远会很耐心地给他分析，享受为人师的优越。但到遥远的数学不会的时候，便从来不问谭睿康。他宁愿解半天，解得有烦躁时才找谭睿康借他的试卷，名义上是对答案，实际上则是看他的解法。不知为什么，遥远就是无法虚心来，正式朝谭睿康请教。

    谭睿康监督他作业的行为也有动了遥远的逆反心态，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遥远实在不想的时候全把作业扔着，第二天去学校找秦曜或者林波借来抄算了，免得惹到谭睿康。

    一的前半个学期平平淡淡过去，期中考的卷有一半是遥远不会的，了成绩后意料之中——完。

    遥远对着27分的数学卷，颇有难以置信。

    秦曜则考了十八分，和他成为一对难兄难弟，却仍然乐观地在遥远的“27”前加了个“1”字。

    秦曜本来的成绩也不算很好，初中有小聪明，挤了保送名额的倒数几名，上了中以后没怎么学，遥远还有英语撑着，秦曜简直要全班倒数了。

    遥远一也笑不来，这简直是他有史以来考过的最低分！从小学开始一路到初中，跌80分基本是天方夜谭，遥远完全未料到自己的人生居然也会碰上这样的分数，跟梦一样。

    “满分100？你拿了27？！”谭睿康也有难以置信。

    遥远不知该怎么回答了，示意谭睿康别提这事，想了想，脑海中一片空白，说：“你别告诉我爸。”

    谭睿康旁若无人地站在车站大吼：“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遥远这次彻底心虚，实在怕了，竟是不敢反驳谭睿康。满脑里只有一个念，糟了糟了糟了……

    期中考放榜后，遥远的语文和英语还不算跌得太惨的，数学最为惨不忍睹，其次则是理，他连公式都没怎么背。

    英语吃老本，靠初中的积累考了个班级第三，谭睿康则凭借自刻苦，考了年级第一，成功攻克了他唯一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