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说：“他应该不是，你喜他？队里多人喜他的。听说你们连还扰过他。”

    遥远忙没有，就好奇问问。

    他隐约能明白这两个小兵的想法，同取向都是很孤独的，有茫然不知所措，自己与其他人不一样，未来也很盲目的觉。

    三人无语，李斌说：“1就是，0就是个。”

    遥远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

    “装什么装。”李斌嘲笑他，遥远有尴尬，说：“我真的不知。”

    这俩家伙看上去就吊儿郎当，跟教官有本质上的区别，说笑了一会，王鹏又问连对他凶不凶，教官怎么样，最后说着说着说到八卦上去。

    “呀——！”

    “他不敢。”李斌说：“他们都是大学生，又不是当兵的，万一回去朝辅导员告状的话，孙志宾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们知自己是同恋？！遥远心里砰砰地，这两个文艺兵也是吗？！他十分张，听两人聊八卦，王鹏又：“有次坐火车去四川集训，妈的都痛死我了，了就直接来……”

    有男的喜他？遥远还是第一次验到这觉，但那个连太一般了，只比自己一，又没有什么特别引人的地方，还大了自己十岁。

    王鹏：“你肯定经常去419，是吧。”

    一群鬼叫，群舞，教官本拿女孩们没办法。遥远叹了气，觉得女生的待遇真不错，自己要是女的多好，起码和谭睿康谈个恋也没问题了。

    数人正

    “什……什么？”遥远：“1和0是什么意思？”他记得以前在齐辉宇的QQ上也看过这个，还有0.5什么的。

    遥远愣了一会便明白了，登时面红耳赤，王鹏说：“连有单独找过你么？”

    王鹏和李斌开始说军队里的同志，居然还有不少，遥远他们那个连是个喜当0的，28岁的男人，遥远听得暗自心惊，问：“我们教官呢？他也是？”

    李斌又问：“你是1还是0？”

    遥远心里狂，被这么一说起来又好像是。

    “他爸妈肯定不敢他。”王鹏嘲笑。

  三个穿着迷彩服的大男孩在树聊天，王鹏和李斌是军营里的人，隔连队的，说了半天遥远也不知他们是嘛的，像是专门搞宣传的文艺兵，还都不是本地人。闲聊了几句军训的事，王鹏又：“像你这样的肯定在家里生惯养大的吧。”

    遥远说：“你们不也是么？一看就不像当兵的。”

    “你们那个孙连，上次半夜我就听说了，到别人床上去……”

    “那以后你们怎么办？”遥远说。

    遥远说：“我妈死了，我爸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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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同地，李斌：“你真幸福，想怎么过就能怎么过了。”

    遥远接不上话，又随聊了几句，听到连在吼：“哪个班的！熄灯了！”

    遥远：“419又是什么？”

    另一边是女生区，女孩尖叫：“换衣服了，教官别来！”

    “孙志宾肯定喜他。喂，赵遥远，你们连经常过来巡视么？”

    “回老家结婚呗，能怎么办。”李斌甩了甩一圈钥匙，说：“你不也是吗？你爸妈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