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睿康嗯了声，说：“小远，你讨厌她吗？”

    遥远：“还没说上话呢，有什么喜不喜的。你喜她吗？”

    谭睿康没说话，笑：“她是机械学院的系呢。”

    遥远茫然：“她们系就只有一个女的啊？”

    谭睿康：“……”

    遥远笑了笑，没作声。

    “老实说，我觉得她不上你。”遥远说：“不算漂亮。”

    谭睿康：“这样的还不算漂亮，什么样的算漂亮，你光太了。”

    谭睿康打开车门，遥远坐了来，谭睿康：“他们都说一朵鲜在粪上呢，我是粪……”

    遥远愤怒：“谁说的！反了吧！”

    谭睿康笑了起来，说：“他们都说我黑不溜秋的……”

    他打方向盘，没再说这事，开车带遥远去吃饭。

    九月份，大三开学，谭睿康的生日要来了。

    “弟。”谭睿康说：“你想见一林曦吗？”

    遥远：“可以啊，你生日请她一起吗？”

    谭睿康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遥远静静看着他不作声。

    “可以吗？”谭睿康说：“你要是不喜她……”

    手机短信响了，遥远看了一，谭睿康抓起来，了几，没有回复她，说：“其实她一直想见见你，要么这样，你帮哥参谋一，你如果讨厌她的话……哥就和她保持距离吧，哥怕你不喜她……其实也没有关系的，女朋友什么的也不是非得……非得现在……”

    遥远：“……”

    谭睿康说：“小远，哥把心窝给你掏来说吧，你如果不喜那女孩儿，那就算了。哥不想因为她搞得咱俩闹矛盾，你在哥心里，始终是第一位。哥不会说话，你明白是个什么意思就成。”

    遥远红着眶，朝他笑了笑，伸手摸他的。

    谭睿康：“？”

    遥远：“我说了可以啊，你别想太多，我又不是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