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几米的《我只能为你画一张小卡片》，我带着去看吧，十四天很快就过的。”

    翌日，谭睿康把遥远送到机场，临别时遥远给赵国刚打了个电话，就说去大学同学家玩，山区没信号，半个月后才回来。

    他抵达青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康复中心特地派车来接，遥远提着个旅行包，倚在车窗边看外面的夜。

    康复中心是个不大的别墅区园，装修得很好，去就换上统一的病服，方便护士辨认，手机都要去保，以免和外界联系扰中断。

    遥远住的是个贵宾病房，在里面度过了十四天。

    幻灯片在他漂亮的瞳孔里闪烁。

    “喝你左手边的饮料。”护士提醒。

    遥远意识地拿起杯，喝了一。

    “再喝饮料。”

    遥远喝了饮料。

    护士：“再喝……”

    “现在有什么觉？很好……休息一会吧。”

    “这两个男在什么？用语言回答，再喝饮料吧，好的。”

    “黄医生让你答题，现在愿意个问卷么？”

    “93分。”

    “你现在对男有什么直观觉？好的……”

    “我们看看这个图片……”

    “喝饮料……”

    十四天后，遥远用钥匙开门，谭睿康趴在餐桌上睡觉，手边放着一杯咖啡，面前是一叠合同，上就醒了。

    “回来了？”谭睿康：“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

    遥远笑了笑，说：“回来了，直接在机场买了张票，这个给你带的，机场买的。”他把一个青岛的贝壳纪念品给谭睿康，谭睿康看了会，遥远又一大叠报告给他看，面有主治医师的签字。

    “治好了。”遥远：“这个医生比那个心理医生说得更清楚些，我以前只是有错位，把你当成我爸。”

    谭睿康吁了气，遥远笑：“这里有签字，现在调整过来了，一切正常。”

    谭睿康真是放了一块心大石，说：“弟，是这样么？”

    遥远：“是啊，了很多心理测试，其实我不喜男的，对同也没什么冲动，你看每一张都有，十四天，一个疗程，十四张，面有统计分数和解说。”

    “太好了。”谭睿康：“太好了……先让我看看，你吃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