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表你还着。”齐辉宇说。

    遥远说：“我这人优一大堆，缺只有一个，就是专一。你看你喜新厌旧的，有了劳力士就不要妹了。”

    齐辉宇说：“妹被偷了，回我再去买一对，一人一个。”

    遥远看了齐辉宇一，说：“结你的婚去，别等老婆吃醋找上门。”

    齐辉宇说：“形婚，你看，女朋友都没带过来。”

    遥远：“形婚是什么？你妈妈你结婚了吗？”

    齐辉宇说：“就是找个拉拉，组建一个家，大家瞒过父母，各过各的。我妈了个男朋友，退休旅游去了。那男的对她很好，还给我辆车开。”

    遥远看了齐辉宇很久很久，说：“你找拉拉结婚？为什么？”

    齐辉宇倚着洗手台，说：“别装了，你不是已经知了么？”

    遥远沉默，说：“你怎么知我知的。”

    齐辉宇说：“那天晚上你来我家睡觉，记得吗。”

    遥远嗯了声，齐辉宇说：“你看过我的QQ，你还上了自己的QQ，因为重启以后我看到登陆窗，存了你的QQ号。”

    遥远说：“你那天晚上就知了？”

    齐辉宇：“嗯。”

    遥远：“我后来发现我也是同志，还去治了，我哥让我去康复治疗。”

    齐辉宇：“怎么治的，有用么？”

    遥远说：“让我看女人的\，喝；看男人\，亲嘴的幻灯片，喝吐剂。在那儿喝了半个月吐剂，隔是一群神病人，半夜就在那儿大喊大叫，还有自杀的。”

    齐辉宇：“妈的，你哥让你去接受这治疗？”

    “我自愿的。”遥远说：“现在同恋没治好，闻到味就难受得要死想吐，仔不喝了。”

    齐辉宇：“我……你嘛这样对你自己？！”

    遥远：“不能让爸爸，哥哥失望，没你这本事，早知当初跟你去读一中了。”

    两人时间的静默，齐辉宇说：“老婆，我喜你很多年了，嫁给我吧，咱们去荷兰办婚礼。”

    遥远摇了摇。

    齐辉宇没有说话，遥远又静了很久，说：“不。”

    齐辉宇说：“要。”

    遥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