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什么——”指导员的在石上来回挪了挪，“刚好上你就把人家小姑娘扔在这里？”

    傻驴很快回：【什么味？？】

    ，大意了，刚刚说错话了。

    季随锁起眉，眉心一团疙瘩。

    吻了个火。

    第一个吻是烟味，第二个吻是甜味。

    一个多小时后，海底。

    指导员灵魂稀碎，可千万不要把她带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女朋友留在这里，不怕你不回来。

    指导员走过来，恰巧看见季随刚才的那个笑，再瞄了他回兜里的手机：“看什么呢？这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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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随去摸兜，忘记给倪莱说他后天离岛了。

    傻驴发来一条图片。

    季随：【烟味。】

    季随：“不然？”

    指导员跟着从石上一跃而起，疾步赶往指挥室。

    果不其然，指导员句话就是：“他们舍不得你就这样走了。”

    季随用拇指挲了角，难得笑了。他没再回复，把手机回兜。

    坐在台上面朝大海画画的时候，倪莱想起这个吻，拿起手机对着画架拍了张照，发给季随。

    季随双手搭在王茹沁肩，王茹沁认他，心大喜。借着海浮力，她双脚踩着往上用了力，双肩忽然一沉，她往坠了坠。

    “正训练呢，什么烟。”季随又把烟撂还回去，“后天吧。”

    王茹沁疑惑地去看季随，如坠寒冰，瞬间遍生寒骨悚然。

    享受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小秘密。

    那是一双怎样

    急警报乍响。

    队员们受到他的低气压，没一句抱怨，自觉齐刷刷排成几排，心沉重地爬在地上开始俯卧撑。

    季随没接话，等着指导员往继续说。

    指导员立改：“留得好！你放心，队里会帮你照顾倪画家的。你不用着急回来。”

    明天合同到期。

    季随往外走了五十米，拣了个石坐，从兜里掏手机。

    季随猛石，把半截手机回兜里。

    一个人手里拎着电锯，另外一个人拎着铁铲。

    “这么赶？”指导员接住烟，在指间捻了捻，“你一个人走？”

    正在基地带队训练的季随脸很臭，看着最后一个队员爬上岸，他喊了声：“所有人，原地三百个俯卧撑。”

    季随朝队员们摆了手，大家迅疾争分夺秒跑备战区更换衣服等待救援指令。

    该说的话都已说尽，指导员知季随合同到期不会接着续签，掏一烟撂给他：“几号离岛？”

    季随转过，瞧他一。

    他们都知，季队要走了，没人能够留住他。

    刚画好的一幅画，结了果的仙人掌。

    一艘载了六名游客的帆船在离岛50海里海域突遇大风侧翻，四人坠海，况危急。季随带队赶往事发现场。

    傻驴过了两分钟才回复：【很甜。】

    开图片，他尖无意识地了涸的嘴，想了想，回复：【隔着屏幕闻到味了。】

    “看你。”季随这样说着，脸却转向正在默默坐俯卧撑的队员们。

    指导员在对面石上坐，随着他看过去，慨：“一群老实孩，你就是让他们三千组，也没一人会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