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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把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任由他在自己上来去，事前的是前戏，事后的纯碎是。

    倪莱补充了句：“不过，只能接男客人。”

    “就是去看看，好不好都没有关系。”季随又说。

    不一会儿，服务员抱过来两个大西瓜。

    季随在倪莱耳边小声说：“他已经非常克制了。”

    明兄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椅上，捋起袖，指向季随：“怎么样？还敢比吗？”

    季随摊开手掌，盖在她小脸上，掌心的茧剐蹭着她的鼻尖，的。

    没有厌烦。

    倪莱没动，一时思绪万千。

    倪莱看着正在向服务员比划着要沙瓤大西瓜的明兄，：“……哦。”

    视频刚一接通，明兄拿着手机，摄像对准桌上的大西瓜，说：“媳妇儿，你看好了，我今天给你表演个脑门开西瓜。”

    嘟——

    季随笑：“我记得你是用脑门磕开的。”

    这时候，是一定要站在自己男人边的。

    季随大笑，也不有外人在，直接在倪莱脸上亲了。

    “我？就你丫的有老婆？”明兄拿起桌上的手机，戳开视频聊天，“我跟你说，我也快结婚了。我老婆今天回她爸妈家了，不然我肯定把她带来。”

    季随打开天窗，调整好座椅，以便视野达到最佳。

    这位明兄非常不拘小节，不仅穿衣打扮比季随糙，说话和各小动作也糙到没边。

    因她天天淡着一张没有表的脸，腰杆脊背得又直，气质够冷，总觉得她嘎脆，一碰就能折了，真上手摸了，其实手好，该的，该的，就很舒服，上了手就不想丢掉。

    明兄正在摆架势，听到这个声音，麻溜赔笑：“叔叔好。”

    “……”什么鬼游戏？还要我合？？倪莱耸肩，“我不吃你开的，我吃季随的那一个。”

    “我们以后开个店吧。我的画卖不去，你靠这门手艺赚钱。”倪莱哼哼，“副墨镜，可以装盲人。”

    倪莱：“嗯。”

    第二天中午，去医院以前，那位战友拉他们去一家酒店吃饭。季随叫他明兄，他喊季随老季，看起来两人关系不错。

    季随的拇指在她脊椎骨上稍稍用力往压，倪莱疼得弓了背。

    季随给倪莱讲他以前的生活，都是些片段，断断续续，没什么波澜壮阔，但倪莱听得津津有味，总是揪着一段话问来问去。季随倒也不嫌嚼过了没意思，她问，他就回再讲一遍，掰开碎了讲，不停满足她的好奇心和想象力。

    明兄嘿嘿一笑：“我今天没洗脸，脑门上都是油，把西瓜瓤脏了待会儿弟妹还怎么吃？”

    季随笑了声。

    手机里静默了一阵，然后传来一个呵斥的男声：“简意！你微信上都是些什么七八糟的人。天桥杂耍的？”

    倪莱蜷在他怀里，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他在耳边说：“明天到湖城，我带你见一个人。他算是我以前的战友，家里开了家医院。他前两天有提到，有个瑞士的神经科专家去医院会诊。”

    她想笑给他看。

    “别人上的我不兴趣，我就是喜着你玩。”季随在她脖上留个牙印，“想把你顺溜。”

    秋天的夜空总是邃远，望着连成片的星星，也能让人联想到禅意。

    那已经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