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呢？”

    陈岱川好无奈，说：“那我给你斟吧。”

    等陈岱川给李从一斟满一杯酒，李从一才心满意足，礼节地终于肯给陈岱川倒酒。

    两人碰杯，李从一万分慨：“没想到还能喝上太殿给我倒的酒。”

    陈岱川笑了一，觉得李从一有时候真的很小孩气，和他印象中躲在幕后冷静布局的李丛有不同。

    陈岱川一饮而尽，问：“你在剧本里写的，最开始想要投靠我是真的吗？”

    “可不是真的吗。”李从一表诚恳，“我又不傻，南宣那么多皇，就数你最有前途，要不是你太难接近，我怎么会退而求其次选八王。”

    行云间，就完地拍了个陈岱川。

    李从一问：“你在剧本里改的，说想撬八王墙角，把我拉到你那边，是真的吗？”

    “真。”陈岱川说，“你让我可是疼了许久。”

    “唉。”李从一叹息，“要是我前世辅佐的真是太殿，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这个问题，陈岱川曾经设想过，最后不了了之。

    李从一也觉得这问得很没意义，洒然一笑带过，这回没纠结什么主上门客，痛快地给陈岱川和自己都重新倒了一杯酒。

    陈岱川抿了一，又问：“你和宣恩的事……”

    李从一被酒呛到，猛地咳嗽，脸都可疑地红了，有被当面活逮的尴尬。

    宣恩是南宣的公主，和八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去八王府邸较多，和李丛接得自然也多一。

    “假的，假的。”李从一连忙摆手，“这不是考虑到市场嘛，没有戏我怕剧本太枯燥，卖不去。我在南宣认识的女人呢，数来数去，也就宣恩公主上档次一，我就稍稍加了戏。”

    陈岱川怀疑地看着他。

    李从一讪讪：“我那个况，要是和宣恩公主真有什么，我是求之不得。但重要的是，宣恩公主也看不上我啊，病歪歪的，得也没现在好看，眉还有沉，看着就不好惹。宣恩公主小时候见到我，都是躲着走的。后来她大了，懂得了权力为何，就是我躲着她走了。”

    想想那个场景，陈岱川又好笑又有心疼。

    李从一心虚，一想到剧本里写的那些李丛和宣恩两相悦、比金但碍于国仇家恨又彼此互相折磨的凄绝恋，就臊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