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冷不冷？你也喝一杯茶吧。」

    大壮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不怕冷的……」说完，大壮环视四周，问：「老大和鬼老大呢？」

    「吩咐他们回去了。」久蛮了茶，说，「省得他们吵嚷。」

    大壮好奇问：「怎么他俩一见面就火不容的，大佬还带着他俩一起来办事？」

    狮心便笑着说：「他俩总是这样，但真有什么大事，他俩步调还是很一致的。而且大约是格互补吧，每次都能把事办得很漂亮。若非如此，你看咱们大佬的脾气，能忍着听他俩天天骂脏吗？」

    这时间走得很快，久蛮在书房里看了一阵书，再抬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夕的金光极为灿烂，晒得雪地一片白晃晃的刺。

    狮心信手便要将窗帘拉，久蛮却看了一窗外：「那雪人都要了。」

    「是啊。可是世界上哪有不化的雪人？」狮心说话一如既往的冷漠。

    久蛮笑说：「是谁堆的雪人呢？还知给它一张围巾。现在倒不来取回？」

    狮心也觉得好奇：「是啊，会是谁呢？这候雁楼里又没有小孩。能忽然起闲心雪人的，除了大佬您，应该也没旁人。」

    但这话就到此搁了。

    晚饭的时候，久蛮懒得听韵、鬼笙吵嚷，便自己在书房里吃。狮心用托盘捧来了的时候，才说：「今天听门卫报告了，午间的时候小穆哥和南椒来过看南染。但不久就离开了。」

    久蛮一怔：「小穆？……他怎么会和南椒在一块儿？」

    「谁知呢？」狮心说。

    久蛮想了想，忽然有些喜：「那雪人会不会是小穆堆的？」

    狮心却：「不会吧？小穆哥看起来稳重的，这更像是南椒少爷会的事。」

    「这天寒地冻的，南椒才不会去堆雪人。」久蛮想起什么似的，只说，「雪人的围巾呢？」

    狮心笑说：「我知大哥要问的，刚刚拿去了，但因为雪人化的缘故，围巾也透了，现在拿去烘了。待会儿了再给您过目。」

    过了半会儿，狮心就将烘了的围巾拿来了。

    这围巾其实已经穿旧了，本来穆初桐就想换新的了，不然也不会给雪人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