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也没有爪，我就不是人。”

    “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会不要我吗？

    “……”谭熙咕哝了一声，躺去之后又想起一件事，：“你爸说我没有灵魂什么意思？”

    “……”谭熙眨了眨睛：“僵尸啊？”

    江煊说：“僵尸。”

    江煊青着脸：“我问你洗澡了没。”

    江冥那些话也不知有没有对谭熙起到什么作用，他有没有意识到什么？如果谭熙早晚都要远离他……

    “你才不是人呢！”谭熙瞪他：“我都没有爪，怎么会不是人！”

    但很显然，哪怕他憋的血压增，也没有爪破指而。

    谭熙回过神：“啊？”

    他走门，低看了看自己的手，鼓起脸颊憋着气，手指慢慢勾，脸狰狞。

    “因为你背了十五条人命，丧心病狂的坏当然是没有灵魂的。”

    “你爸到底是什么东西？”

    江冥说的对，谭熙比他，他随时可以抛弃他，不用他。这让江煊十分在意，他伸手掐着谭熙的脸，对方的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又侧着钻到了他前。

    “没，没什么。”谭熙脸红的说，他总不能说他觉得江冥爪的样很酷，所以也想看自己指尖能不能钻来尖利的爪。

    谭熙一收起表，并把自己的手藏到后，江煊古怪：“你在什么？”

    “什么事？”

    江煊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他回来，来一找便看到他这副模样：“谭熙？”

    江煊脸僵了僵，对着人剔透明亮的睛，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几个字，谭熙没听清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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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尴尬了起来。

    谭熙当真了，他把江煊的手拉过来枕在脖底，闷闷：“那我死了是不是就没有了啊？”

    在那之前，我一定会先吃了你。

    谭熙扭脸，江煊吻了吻他的：“好了，睡吧。”

    “洗了。”谭熙赶说，并乖乖坐到床上把鞋甩开，：“我本来都要睡觉的，可是没找到你。”

    江煊想，眸沉沉的望着人粉白的侧脸。

    谭熙很少会把事完全放在心上，他看着乎乎很，事实上心如金刚百纳海川，好像任何事放去，都像小石似的，一沉没去没影儿了。

    “谭熙！”

    江煊收手臂，啃了啃他的嘴。

    谭熙啧啧了两声，举了举自己的爪，：“我居然比僵尸还厉害，我到底是什么人啊你说。”

    江煊笑了，他上床把谭熙抱在怀里，“好了，睡吧。”

    “没有。”谭熙低着继续看自己的手指甲，他营养均衡，指甲圆泛着光泽，透粉的颜还很好看。江冥的手指他有看过，也是透明的，只是指尖发白，没有血，或许是因为不是人类的缘故。

    江煊把他扯回去，问：“他有没有说什么废话？”

    谭熙闭上睛，脑里面还是总那尖利的爪，他突然睁开睛：“不行，我还是想问你一件事。”

    “可能不是人叭。”

    直接吃掉，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对于谭熙来说，好像只要边人都好好的，一切事都不能算事。

    谭熙只好：“先睡吧，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