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还是很蛮横地质问我：“那我们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我火大的，每个月底薪就那么一，我可就靠着奖金过日呢，他把奖金扣了是要让我喝西北风去啊。我就瞪起睛看着他：“那客人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你看不来啊。别说我，今天换了谁，都得让他们闹起来。”

    我忙。那值班经理看着我被批评了，脸上还得意地看着我。

    值班经理回瞪了我一，赶给人赔不是。不过这免单的事他也不了主，只能把李助也给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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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跟着问他：“李助，您给他们免单了？”

    值班经理过来，又是歉又是打折的也不行，那夫妻就是要我们给他免单。我心说这免单还得了，我这个月的班那可都白上了啊。我就忙开说：“这免单可不行，你们明明消费过了，怎么可能说免单就免单呢，再说了，这手撕包菜法就写在菜名儿里了，你还非得要我说啊。你说你来吃个饭，个西冷排多好啊，嘛非得手撕包菜啊。”

    当时我还琢磨，这杜少是什么来，现在想一想，杜少不就是杜微吗？那个衬衫就是这么叫他的。

开：“这手撕包菜就是一法，不可能又手撕又白灼的，就像咱们广东菜心，不能给您又是蒜蓉又是清炒一样啊。”

    这话我记得。

    李助过来之后，很麻利地把我们都给请了去。值班经理站在走廊上就骂我：“江小健你是怎么服务客人的？培训那么久你都白培训了啊！这个月你奖金没了！”

    我开：“我说的和他一样。”

    李助摇了摇：“没，打了八折。江小健你啊，往后别那么冲动。你就是再有理，要是和客人吵起来了，传去那也成了我们没理。”

    值班经理大概是没想我敢嘴，脸难看：“江小健你真行，连嘴都敢了。你是不是觉着你是展总领来的人，就能有特权啊？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指望什么特殊待遇！”

    我们俩正吵着呢，李助就已经把事给解决完了来。见我们俩在吵架，他立刻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俩给我消停，这墙隔音效果再好，也经不起你们俩这么吵啊。站在走廊上吵架，像什么样！”

    小沈又开：“那这菜我们给您退了吧？”

    女客脸特别难看地开：“到底是我对还是你对啊？我问你了吗？我是问他！”

    展总是为杜少服务的，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李助又看了他一：“通，你是值班经理，值班经理是什么的？就是为服务员服务的，你懂吗？客人找服务生的茬，你得护着服务生。服务生解决不了的事找你，你们值班经理解决不了的事再找我。这些话我和你说过，你都忘了吧？”

    我一听心里就不乐意，这菜退了，不可能再给客人上啊，这损失就得算在我上。没成想就这样那中年夫妻两个还是不乐意呢，一直闹着没个消停，小沈没办法，只能过去把值班经理叫过来。

    李助说过，值班经理为服务员服务，他总经理助理就为值班经理们服务。我当时还问他呢，那展总是不是为他服务的。李助就笑了一，跟我说展总是为杜少服务的。

    那中年男人立刻就满脸横劲儿，瞪着我骂：“你谁啊？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们号称是大酒店，这服务人员素质就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