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发说：“有啊。”

    女房东：“那就好。记住你不能带男人回来过夜。”

    赵姮浑不在意地说：“知了。”

    “我煮了红豆沙，你要吃自己去厨房盛。”

    赵姮谢：“好的，谢谢。”

    赵姮没去喝红豆沙，她洗完澡回房，把折叠小桌放到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写“广告”。

    她事很少拖泥带，既然最近缺钱，那赚钱自然排在第一位。HPV疫苗中介这行来钱直接又快，她足资料，写完最后一个字击发送。

    她工作五年，积攒不少人脉，很快就有朋友在微信上问她话。

    赵姮回复说：“没说只有女才能打颈癌疫苗，但九价疫苗最好还是二十六岁以的人打，你想打当然也行，效果肯定会打折扣。”

    “二价、四价、九价都是一样的，共打三针，半年到一年打完……当然，要飞三次香港。”

    “叫你男朋友也去打，对你只有好没有坏。”

    “这方面不用你心，我会帮你办妥。”

    赵姮喝着，陆陆续续地回复消息。房间有些闷，她床把小窗打开一条，从隙中看到远的灯火阑珊，有一光怪陆离的奢华。

    又来一条新信息，是蒋东的。

    “在什么？”对方问。

    他所在的总公司在外省，中同学会之后他就回去了，这些天他偶尔会发来一些问候。

    赵姮还没回复，跟着又来一条：“公司快放年假了，我最迟周归，给大家带了一些特产，你和李雨珊那份，我到时一起给你？”

    ……过了会，“好。”

    赵姮回复完，将窗帘全拉开，夜涌。

    之后两天，温度渐渐回。周扬把黑夹克洗，晾后仍穿着这件衣服，将手几房的收尾工作完成。

    小亚将和汇合，一齐回老家过节。周扬孤家寡人，不打算浪费车钱。他趁菜还没涨价，去菜场买回一堆囤冰箱，准备自己凑活过年。

    这天周四，面包车已经修好，周扬和小亚骑着三车赶到修车行，工转移完，小亚先去装修公司找温经理还车。

    黄发年轻人将账单递来，周扬拨通那张名片上的电话。他开门见山：“周余伟吗？面包车修车费来了。”

    电话那的人没有推脱，让他把银行账号发来，说：“我四半前转给你。另外，我想问你一，你是赵姮的朋友吗？”

    这是周扬第二次听到赵姮的全名，这名字听来像是男人的。那天的那顿晚饭，是他们最后一次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