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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没人，他顺便也去上了个厕所。

    午四收工，喝了酒，两人都不能开车。周扬站在面包车前“啧”了声，无奈地看向赵姮。

    他们都忘了这回事，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赵姮说：“走吧，坐公回去。”没必要叫代驾。

    周扬把车里有用的东西拿来，再接过赵姮的电脑包，和她慢慢走向公站。

    公站有些远，一走就走了十多分钟，还好车上有空位。

    赵姮低看周扬的手机，他那些朋友发来了许多租房信息。周扬陪她挑选，两人贴得近，他手臂横在赵姮椅背上。

    太西晒，周扬把窗帘拉拢一些，洋洋的温度让人昏昏睡，赵姮索在他肩膀上靠了一会。周扬手臂离开椅背，将她圈拢。

    快到站时赵姮坐起来，依旧有些倦意，她抚了几发。

    “先去我那把东西放一放？”周扬问。

    赵姮想了想，：“好。”她不想把电脑留在公寓。

    了车，周扬带她朝小区走，走到小区门，赵姮问：“我在外面等你？”

    周扬说：“现在还早，他们都还没班，上去喝，我冲个澡再去看房。”

    赵姮没反对，她跟他上楼，把电脑包和洗漱包放他房间，来喝了一温。

    周扬冲澡很快，发还没，他把脏衣服泡脸盆，赵姮问：“你手洗？”

    “洗衣机坏了几个月了。”周扬，“也不净，什么七八糟的都往里扔，还不如自己捞几。”

    赵姮笑笑：“也是。”

    她还是习惯一个人住，跟人合租连洗衣服都要好心理建设。

    周扬了手，喝过和她一起楼。

    房源就在这一带，坐车不方便，还不如骑自行车。周扬和赵姮熟门熟路取来公共自行车，一路骑到第一个小区。

    房是老蒋问来的，八十几个平方，在十六楼，已经有两人住，还剩一间朝北的卧室，月租九百，跟赵姮现在租的公寓价格相同，但质量相差甚远，赵姮觉得并不划算。

    又去第二房，房东住在隔，是个油粉面的中年男人，说话时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姮。

    房条件不错，是四十多平的单公寓，装修虽然简单，但家电至少都齐全，月租只要一千二，还没有还价。

    赵姮问房东：“我短租五个月行吗？”

    房东：“行行行，没问题。”

    赵姮：“租金能不能一个月一付？”

    房东：“可以，我还能怕你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