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女朋友有没有卫生巾。”

    室友：“……”

    过了会，男室友拿一包卫生巾，周扬看包装上的尺寸，边拿过来边问：“有四十二厘米的么？”

    “……你他妈还挑！”男室友无语地回去找。

    最后周扬拿着两包卫生巾，从卫生间门里递去。“只有三十五厘米的。”

    “……没事。”

    门关上，他在门站了一会，见那对小侣穿着睡衣站房门外准备围观，他挥挥手，“去！”

    小侣嬉嬉笑笑地关上房门。

    赵姮打理好来，脸有些苍白，周扬问：“好了？”

    “嗯，”赵姮说，“我去睡了。”

    “去吧。”

    她走到房门又扭说了一句：“不会脏你被的。”

    周扬笑了，觉得她有几分喝过白酒后的样。他一抬，“快去吧，脏也没事。”

    赵姮站不住，她卧室后直接倒在了床上。

    小亚已经扛不住白天的疲惫，睡得像死猪似的。他这人也就只有这一幸运，睡觉时不会被外界动静打扰。

    周扬在床靠了一会，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他想了想，走小亚房间，来到隔，轻叩房门。里面没人应，他转动门把，一拧就开。

    月光盈盈，床上的人抱着被蜷缩成一团，周扬上床，扯开被，把人捞怀里。

    赵姮闭着睛问：“怎么过来了？”

    周扬没答，他问：“肚痛？”

    “嗯。”

    周扬有基本的常识，他又问：“是不是晚上喝了冰的才这样？”

    “估计是……”赵姮疼地发冷汗。

    “要不要喝？”

    “……不喝。”

    “那怎么办？”

    “有袋么？”

    “没，只有电毯。”电毯也已经收柜里了。

    周扬一想，说：“我找个瓶。”

    他去厨房找到塑料杯，上，拧瓶盖，回去被窝。

    赵姮被到，把瓶推开。周扬大手贴过去，帮她了，这回她没推。

    周扬索把瓶踹到了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