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等了一会，见她没有休息喝的意思，他抬手轻轻覆在她。

    赵姮一个激灵，仰朝后看，心有余悸说：“怎么都没声音啊。”

    周扬笑：“我都站半天了。”

    “是吗。”

    “你还要忙多久？”

    赵姮看看电脑，：“这完就好了。”

    周扬摸摸她发，问：“饿不饿，给你宵夜？”

    “不用……”赵姮转过，“是不是吵醒你了？”

    “不是，你又没声音。”

    “那你去睡吧，我很快的。”

    周扬想了想，：“我想煮饺。”

    “你饿了？那去吧。”

    “嗯。”

    周扬走厨房，取上周存冷冻室的荠菜猪饺，开后锅二十只。刚盖上锅盖，外面传来一声：“我吃五个。”

    早就算上她的了，周扬说：“知了。”

    饺煮熟锅，依照赵姮的味替她加上辣和醋，周扬端去，伸脚拖椅坐。

    “你先吃……”赵姮打着字分神说。

    周扬吃了几只，见她还不动，他索夹起一个，用小碗托着递到她嘴边。

    赵姮弯起嘴角，一咬掉半个，剩半个周扬自己吃了。

    赵姮吃掉一个半后，双手终于离开电脑，她伸一个懒腰，然后往周扬肩膀一靠。

    周扬顺势搂住她，又喂她一个饺，赵姮一吞，疲惫地闭上说：“你晚饭吃什么了，没吃饱？”

    “跟小亚叫了外卖，那饭撑死了就四两。”

    赵姮笑了笑：“那你是不够吃。”

    吃完宵夜，两人一起去洗手间刷牙，赵姮刷着刷着睛差闭上，周扬看着实在好笑，他吐掉牙膏沫，连漱都来不及，站到赵姮后，他一把握住她的牙刷。

    “唔？”赵姮抬眸看镜。

    “来来，我帮你。”周扬一左一右地刷起来。

    赵姮哭笑不得，她往他一靠，张着嘴，看他能怎么刷。

    这手艺难度，周扬第一次尝试，从后伸手掰开赵姮，往她板牙刷去。赵姮撑了一会就撑不住了，嘴张太久，快来，她拍拍周扬的，挣开他后对着池吐牙膏沫。

    周扬说：“还没刷净呢。”

    “你在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