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撞到沙发，周扬护住她后背倒。

    ……赵姮被拉渊，一次又一次，她近乎声嘶力竭。

    屋已一片狼藉。

    光一一渗蓝的窗帘，赵姮睡得很沉，呼微重，周扬伏在上方，在她颈间轻嗅，然后小心地。

    浴室洗漱用品一成未变，周扬刷牙洗脸，来后穿衣服，然后走到赵姮睡觉的那，蹲来看她。

    看了会，他抬找了找，包在桌上。他走到桌前，从她包里翻膏，再次蹲回去，拧膏，轻轻抹上她嘴。

    阖上盖，把膏放回她包里，他又走回来，靠墙站着，低看床上的睡颜。

    时间一分一秒逝，还剩一个小时了。

    又过了十分钟，床上的人轻颤，周扬近前，蹲来。

    赵姮醒来，第一看到的就是蹲在她面前的他。

    “早。”周扬说。

    “……早。”

    “我要走了。”

    “……哦。”

    “你接着睡。”

    “嗯。”

    周扬站起来，赵姮没动，依旧趴在那。

    周扬走几步，又忽然回来，蹲地上说：“等我电话。”

    “……嗯。”

    他突然安心，亲亲她嘴，低声：“睡吧。”

    这回真走了，他在发车前十分钟，赶上了去往外省的铁。

    第45章

    十一个小时之后，他和她的距离延至两千多公里。

    “我到了。”他发给她三个字。

    周扬拖着行李箱，暂时住宾馆。宾馆小巷，总共只有三楼，无论关窗还是开窗，都能听到楼的喧嚣声。窗对面的广告牌闪烁着七彩灯光，人望过去的夜变得光怪陆离起来，周扬把窗帘拉拢，躺在的床垫上，直到后半夜也没合。

    这屋里有一怪味，陈旧的、布满灰尘似的那味，还带着一臭，应该是久无人清洁导致的。周扬睡不着，他偶尔开手机，看赵恒回复给他的话，就一个“好”字。他拇指指腹轻轻过这个字，好像在她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