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优小秀动作一致地捂住了，心悸的表。

    座谈会的主题非常虚无——与面包。

    台上五个作者一个主持人，说夸张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这关乎“靠发电还是商业创作”的问题见得太多了，大白官话信手拈来。

    结尾还搞了个小彩，从几个作者收到的评论里随机挑几条来念，让作者本人当场表态。

    到班主任时，主持人也不知是看他话少想挑个难的评论挑逗一，还是想搞个怀梗，给班主任选了条大几百字的评论。

    他真实地念到一半自己念不去了，试图总结：“好的我们看明白了，这位读者Ta自己本也是一位创作者，可以看这位朋友确实很茫然，Ta很‘码字’，但‘学业经济家……’总之就是在梦想与现实之间非常辛苦地持着，说‘梦想的就要在这条路上凋零了’，哇很文艺呀！想要‘喜多年的大大’，为Ta指一条‘活路’。”

    满场都饶有兴致地等着班主任“发糖”，只有班和优小秀悲悯地垂了。

    班主任表没有丝毫波动，幽幽开：“码字本就是逆天而行，死在路上很正常。”

    全场：“……”

    优小秀：“班主任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尖酸刻薄的机会。”

    班：“这个男人真是五毒俱全。”

    “教中人。”

    “还记仇。”

    “对，还记仇。”

    班主任轻轻一笑：“开玩笑的。”

    他对这位小创作者提了中肯的建议与好的祝福，虽然最后他又被职业病带跑偏了，针对该读者“为了梦想耽误了学习”的恶劣行径表示烈谴责，但掐去尾也勉算是说了一回人话。

    会毕，他后台休息，小王鞍前后地跑来跑去，一会儿递一会儿送巾，狗得不得了。

    班主任心怀芥：“四四到底怎么了？让我来他？”

    小王摸摸鼻：“那不啥嘛，他昨晚八千七，飙了一夜的车，于今早五‘车毁人亡’了，刚去敲门还睡着呢。”

    不提还没事，一提这该死的“八千七”简直是往班主任上浇油——要不是那“八千七”他也不会了。

    可是的事又不能跟小王说，他只能迁怒：“你们昨天怎么玩起来的‘八千七’？谁提的‘八千七’？”

    “老……”班从后台来，刚喊半个字就听见熟悉的、班主任要罚卷前特有的、伪善的语气，他默默闭上嘴，正气盎然地一指小王：“我猜是小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