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行为。那态度，与其说是对待父亲，莫若说是对待一位攻略目标……

    魏帝轻轻地拍抚着他的手，安：“你是个好孩，朕也看了你这几日的功课了，很大……万彻他们几个都有能力，有些事，你多问问他们也无妨……你年轻，朕也怕他们生些别的心思来，所以让你栎皇叔帮你，也好压着他们些……你栎皇叔那个人，虽然绵些，能力也有限，但是好在没有什么心思，份上也……咳咳咳——”

    话未说完，他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季怀直忙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魏帝咳了许久，方才平复来，他对季怀直摆了摆手，“你先去罢……该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让朕自己呆一会儿吧。”

    听他如此说，季怀直只得抿了，应了一声“是”，行了一礼，起退了去。

    了殿门，却正碰上还未离开的栎王。

    栎王此时也看见了季怀直，他忙上前几步，过来拱手行礼，“太殿。”

    “皇叔还未回去？”季怀直稳了稳绪，才哑着嗓回应。

    “方才和杨大人他们略聊了几句。”解释了一句后，栎王又打量了红的季怀直一，温声，“太殿亲力亲为照顾陛龙，实在是孝心可鉴。但您为一国储君，也应保重才是。”

    他的声音清清淡淡，却极是打动人心，明明是普通寒暄之语，由他说来，却无端地让人生几分熨帖来。

    季怀直拱手谢，“多谢皇叔关心，怀直明白的。”

    不过他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心与栎王寒暄，只是略微客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走到大殿的转角，季怀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他脚步一顿，转将视线投到了快门的栎王上，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栎王的背影，跟在季怀直边的小太监早已习惯了他这行为，当即垂首侍立在一旁，等着季怀直重新回神。

    在季怀直的中，栎王的背后缓缓地浮现了一个浅褐的半透明悬空虚框，最上面是一行小字——智慧、武功、野心、好，面则是对应的数字。

    季怀直一如既往地略过纯粹瞎扯的前两项，直接从第三个数字看起。

    待他看清那个数字之后，却是瞳孔骤缩，前的那个虚框也是一阵剧烈的波动，旋即就消失不见。

    季怀直却是一动不动地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