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师亦光又声打断：“所以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王寅一虽然笑着，但是杜若愚看见他额上青在，他仍然对杜若愚说：“有这么没趣又没调的老板，也是够你受的。”

    杜若愚忍不住也笑着说：“但是我们总裁效率啊，王先生，不如我们早说完正事早吃饭？”

    王寅一鼓掌：“还是你有意思。”他这才把目光转向师亦光，说，“我也不是那公私不分的人，虽然我确实跟你有小矛盾，但是你们公司的提案吧，我们认真研究过。”

    师亦光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淡定的扑克脸，说：“然后研究结果就是一再拖延？”

    王寅一摇摇，说：“其实我们也不是不想跟你们合作，可是这次你们拿来的是一个全新的IP，我们甚至都不知它的市场效果。你也知主题空间非常吃IP度的，我们倾向于和成熟的IP合作。”

    师亦光说：“都有时效，你现在看到的所谓成熟的IP等你真正起来，肯定有延时。”

    杜若愚这时候补充：“每一个项目的黄金期有限，既有的主题很容易就会淘汰，不如使用新兴的概念，可以延试用期。”

    王寅一摊开手问：“你怎么知你们的产品一定会火，如果糊了怎么办，那主题乐园不就没人去了吗？你们总要给我保证。”

    师亦光看着坐在对面的老虎，说：“我们可以接受对赌。”

    真的好奇怪，刚才还在小学生斗嘴的两个人，谈起生意来就像瞬间变了人一样。

    一个淡定从容，一个开放大度，此时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谁也不服谁，但是谁也不输谁。

    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几个来回之后，王寅一终于松，说：“行吧，毕竟我有个儿，其实我对主题乐园还兴趣的，我会回去说服公司的其他人。”

    师亦光听了又不乐意了，说：“原来你不了主？”

    王寅一气得胡，说：“公司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说了会去说服就肯定能说服。”

    师亦光满意地。

    王寅一这才察觉师亦光在激他，又是胡瞪睛。

    他看向杜若愚，说：“算你运气好，有个好秘书，杜秘书你想不想槽啊？”

    师亦光立刻就炸了，说：“能不能有修养？别当面挖人墙角。”

    王寅一才不在乎，继续说：“良禽择木而栖，杜秘书不如到我们公司来啊，总跟着个木脸有什么意思。”

    杜若愚刚要谢绝，师亦光就嘲讽他：“他愿意跟着我，你又哪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