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笑：“当然可以。”既然俞婉不认识洋文，徐之指着书架：“这一摞都是同一家的杂志，不同日期的封面也不同，太太如果想多买几本，据封面选择便可。”

    他去里面的仓库翻了翻，去年的杂志找到三十期，加上今年上半年的，一共四十二期。

    陆季寒不需要，足额付款，临走前又买了一本英汉字典。

    秀儿在外面等着，听到院里有脚步声，她挑开帘一看，发现是陆谦回来了，秀儿刚要行礼，心中一动，她俏地朝陆谦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提醒：“大少爷您先别吭声，一会儿就知了。”

    俞婉面上不显，心里暗暗咂，洋文书就是贵啊，弟弟们的课本才几钱。

    徐之微微惊讶，随即答：“小店货不多，这位少爷确定要买的话，我去找找。”

    “合计二百一十块，少爷买的多，给两百块就行了。”徐之给了陆季寒一优惠。

    卧室，俞婉很快就换好了裙，走到镜前一照，她却越看越觉得不对。

    价格贵，自己能不能研究什么还不一定，俞婉暂且只买了一本。

    期刊杂志，一年至少五十二期，那就是两百六十块钱，这么多钱只为哄一个女人开心……

    居然真的是服装杂志，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书。

    裙是照着她的尺寸制的，大小没问题，

    俞婉非常激他。

    陆季寒嗯了声：“找到多少是多少，我全要了。”

    陆季寒没有追她，他翻了翻那摞杂志，问徐之：“老板，这本杂志，去年一年的店里可有货？”

    徐之走了，俞婉低翻看刚刚那本杂志，里面每页都有服装，可惜全是洋文，俞婉只能看图了。她觉得每张图都好看，都想细细地看一遍，但外时间有限，俞婉作为人家的儿媳妇也不好天天都来书店翻阅，她再舍不得钱，也得买来。

    “这三本都是。”徐之一心招待俞婉，并拿起俞婉最先看中的那本介绍：“这本杂志在国非常行，每周一刊，太太如果喜，每周三过来就能看到新货。”

    他领着俞婉往方才的位置走去，陆季寒单手着袋站在原地，微微眯着睛。

    “太太先看，有什么疑惑尽问我。”徐之准备离开了，不打扰顾客。

    俞婉回家后，先给弟弟们了两衣裳，然后就如饥似渴地研究杂志里的洋人服装。书上的设计是死的，俞婉看多了手，让秀儿从箱笼里取了一匹细布，她照着封面上的绿裙了一件洋装。这件样式简单大方，上面也没有刺绣或任何纹。

    俞婉也想知这裙上的效果，去卧室里面换衣服了。

    “我可以翻看吗？”俞婉询问。

    俞婉让开地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小声问他：“这本杂志多少钱？”

    从挑书到结账到离开，俞婉都没再看陆季寒一，离开书店，她与秀儿就去买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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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之心里明白，却无意涉别人的隐私。

    陆谦看里面，笑着。

    这天午，衣服好了。

    “大少快试试。”秀儿兴奋地撺掇。

    俞婉飞快看了几步外的陆季寒，可前后两次加起来，陆季寒还是骗了她一次。

    徐之笑着回答：“一本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