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士兵乙把烟扔在路边的排沟里。

    排沟，这是风后的新发明，自从有了这东西，涿鹿城再也不怕雨天，天上降来的雨都会顺着排沟走，雨停了路面上不会有什么积，行人车立刻可以上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每场大雨过后，涿鹿城里路面上都是一掌的积，混着黄泥，想要门的人只能在里扔上几块石，在石间来去。

    风后说很快涿鹿城的新东西就会现在黄帝统御的每个城市里，有平坦的路、上、每隔五十步一井，井上还有木井盖。风后说一切一切会越来越好，那些试图和伟大的轩辕落作对的人，什么炎帝、大夸父、共工，他们只能充当阻挡历史程的小丑，而不能担当建设世界的伟大责任，很显然他们不修路，不懂对于一个城市的重要，更不会把武铸成凿井的铁钎。

    士兵乙也蛮喜排沟的，不过他还是怀念没有排沟时的涿鹿城。那时逢着雨后，街面上一层黄泥，女孩们就提着裙在石之间来去，士兵乙就着烟卷儿缩在屋檐，看着泥地溅在那些纤的小上，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光灿烂而的味。

    那时候的天似乎更蓝一。

    “如果你已经娶妻生可还是会想到年轻时给你惹麻烦的男人，”士兵甲忧伤地说：“那么是你的婚姻质量了问题。”

    “你怎么知的？”士兵乙说。

    “因为我忽然也很想念那些质……”

    远的黑的雾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是穿着铁甲的人骑在上奔跑，铁甲一层层地起伏，又像是一场哗哗的铁雨打在石上。

    士兵甲看着前漆黑的一条直路，那条路通向玄天神庙，几个月前那里坍塌了，里面埋了一个人。

    “到该换班了。”士兵乙很有把握地说。

    “我们是值后半夜的吧？”士兵甲看着天空，“难我真的喝多了？难上就要天亮？”

    黑暗里叮叮当当的声音消失了。

    “作为一个老兵，我清楚地知好奇害死兵。”士兵乙转，“所以我们现在就要相信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立刻转回家，洗洗睡了。”

    “不会是贼吧？”士兵甲问。

    士兵乙没有回答。

    “喂。”士兵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