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一，你是怎么到让男人对你求而不得念念不忘呢？你看我连傍个大款都这么难，整容还有救么……”

    第12章

    “舞在人间”的宣传是真的。

    只是在娱乐项目这个宣传上，周氏集团一开始想请的是省歌舞剧院古典艺术团的首席梁晓白小。周三少却是亲自和梁小沟通，把这个机会抢了过来，借献佛，专心捧聂小。聂清婴还不知周氏集团铺开的这次民间艺术宣传声势有多大，不知周明为她了多少压力。幸好聂清婴获过的奖是真，本人漂亮也是真，周三少又是董事的儿，周氏集团才同意了周明的这次独断专行。

    然而，周三少和公司的老顽固们也难免因此产生些矛盾。

    作为一个级秘书，陈玲玲有些担心聂小不能胜任老板的这份信任。

    但是很快，陈玲玲发现，聂小不愧是被他们老板念念不忘多年的女神。

    午的时候，摄像师扛着摄像机和他们一起穿街走巷，给聂清婴拍平面照。就算他们不是专业的，也能看聂清婴的舞蹈功底非常扎实。基本摄像师描述一自己想要的效果，聂清婴就能据摄像师的想象，作他们想要的舞蹈姿势来。

    发黑亮如云蜿蜒，人穿薄荷绿肩雪纺衫，搭白休闲。条靓盘顺，肤胜雪，是那让人过目不忘的女神。她骨架纤巧轻盈，摆姿势或跃起来时，闪光灯发亮的时候，周围围观的路人也多了很多。

    大家纷纷问：“是哪个明星？不认识啊。”

    拿手机来或拍照或拍视频。

    周明在旁边怀着一自豪的心欣赏半天，他很兴自己喜的姑娘，被所有人喜，然而她并不属于所有人。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周明给秘书等员工使个，让他们拦住围观路人，自己走过去，一边扛过摄像机，一边拽住聂清婴的手腕，拉着她就往人少的地方跑。

    聂清婴跑得慢了，周明还回威胁她：“快跑快跑，小心被人。”

    聂清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诽谤路人，是犯法的。”

    周明：“嘘，说什么呢！不要给警察叔叔增加负担。”

    他回看她，中跃着光，微微笑。那跃动的光，让他像个大男孩一样调活泼。聂清婴又茫然又迟疑，却在看到他回望她的笑容时，心里莫名地磕了一。她说不心中悸动的复杂缘故，只知自己一瞬间失神，再次回神的时候，周明拉着她靠在一堵墙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