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抠着椅。

    周明莞尔。

    他知自己这时候应该装贴模样，可是周三少就是忍不住要一：“觉好么？”

    聂清婴声音极轻：“嗯。”

    周明逗她：“嗯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小，问你话呢，和人说话时，与人对视不是礼貌吗？你低着看什么？”

    聂清婴果然好骗。她在人际往上经验空白，但别人如果告诉她这样不对，她就会努力改。所以周明一说“不礼貌”，聂清婴就红着脸，睫飞颤，神微虚，却忍羞抬看他，轻声：“好。”周三少一怔，侧过脸向另一边的窗外，轻轻咳了一。

    聂小真是太可了。

    周三少回过来，为缓解聂清婴的无措，他转动车钥匙，缓缓将车开了停车场。车正轨，同时，周明大肆夸她：“老婆，你真漂亮。刚才挨那么近，我看你肤这么这么白……”

    周明磕绊了一，因为确实没什么文艺细胞，想夸人好看他也想不什么形容词。

    结果聂清婴以为他夸完了，觉得自己应该说什么，好让车中气氛不那么尴尬。聂清婴说：“因为每天用护肤品，肤才好。你要是喜，我可以推荐牌给你。”

    周明：“……”

    他俊容忍笑忍得辛苦，肩膀都在抖：“我就喜老婆你这么实诚。”

    聂清婴轻轻抿了一，看起来有兴。

    正这时，周明的手机响了。逗老婆正逗得开心的周明顿了，暗自懊恼：世上为什么要有车载蓝牙这东西？如果没有的话他不就可以让聂清婴帮他接电话么？聂清婴摸他手机时隔着衣服，不就能在他上摸呢？结果现在，聂清婴安静地坐着，等着看他用车载蓝牙接电话……周三少着耳机，想装自己车上没这系统都晚了。

    周明郁闷地接了电话，“嗯”了几声后，车在路边停。他和聂清婴商量：“临时任务，我晚上要加班。今晚我不回家了。我先送你回去，你自己随便吃，晚上关好门窗自己睡啊。”

    聂清婴看他一：“我本来就是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