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漂亮了，刚学就成了首舞校。网上当年还有传闻这是炒作，那么漂亮的女生肯定是打算去娱乐圈，然而这么多年过去，始终没有那个女生娱乐圈的消息。

    这段视频单独放在网上没什么。

    但姜跃特意把它找了来，接在了周明那段视频之后。众人一派哗然：“怎么回事？这首歌，不是周明的么？”

    “不不不，仔细听，旋律还是有不同的……艹！徐白杨有病啊！这是抄袭还是盗窃啊！”

    看视频的朋友们一怒了，只有聂清婴还在安静地看着。

    这段视频结束后，居然还有姜跃准备的第三段。这是路人拍的。姜跃送周明去机场，两个人在机场惜别。曾经意气风发的周少，这时候国，只背了一个包，送他的，只有一个姜跃。安检前，周明无所谓的：“别告诉大家了。哥们儿混得这么糟，不想让大家看我落魄的样。”

    姜跃沉默一：“听说聂清婴徐白杨的女朋友了。”

    周明短促地笑了一，瞥过目光，像是对着拍视频的路人：“小，别拍了。两个男的说话，有什么好看的？”

    姜跃没理会周明的打岔，问他：“你还喜聂清婴么？”

    周明默了一，说：“喜啊。”

    “那怎么办？”

    “就暗恋呗，能怎么办啊。暗恋总不犯法吧？我暗恋她一年，也能暗恋她十年。没什么……就是可惜，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她。暗恋好的，不能叫女神跟着我吃苦啊。她跟徐白杨……也的。”

    ……

    聂清婴看着视频，良久无声。

    一屋的男人们陪着她看，从一开始的嬉笑怒骂，到最后，全都静了去。漫的岁月，从十五岁，十六岁，十七岁，到二十五岁，二十六岁，二十七岁。周明孤零零地在机场和姜跃告别挥手，他单薄清瘦，背着一个行李包就走安检，离姜跃越来越远，离他的过去越来越远。

    他最后回，没什么表地，看向这边方向。

    跨越十年距离，他最后的神，落寞的，静谧的。

    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忽然，包厢外传来服务员急促的：“赵四先生，赵四先生您等等！”

    他们的包厢门被踹开，气势凛然的“赵四先生”站在门。

    周明本来沉着脸，但目光往屋中一扫，自然看到了投影在半墙上的视频。那个他离开国家过海关的过去故事……聂清婴站了起来，回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