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象的。”

    说完后，她就红了脸，不想说了。

    周明却大吃一惊，一坐直。他不敢相信她会对自己有印象，连忙着她问。聂清婴被他得没办法，才慢吞吞地说三时候她生日，周明那块“婴婴放心飞，明明永相随”的题板，让她震惊了好久，记忆刻，不能忘却。

    周明忽然害羞：“能让你记住，当时就是成功的啊。你那时是不是非常动？如果我之后继续追你，你是不是就会被我动得答应我啊？”

    聂清婴：“不会。那时，我觉得你脑残。”

    周明：“……”

    周三少镇定地：“好，过这一题，一个。”

    聂清婴忍俊不禁。

    两人一起盘坐在地上翻看日记，聂清婴再向后翻，翻了一条容——“昨晚了一个梦，梦到我娶了聂清婴。那是一个森林城堡，我和聂清婴在天鹅堡中举行婚礼。五千平布景，殿如琉璃一样。迷雾重重，烛光跃动。这座森林里的王国，悬崖峭在，繁星转，湖和山川清澈，百和生灵齐来，天鹅在湖心漫步。穹之，万无极，梦幻的婚礼在此举行。”

    聂清婴怔怔看着这篇。

    这篇已经是这本日记的最后一篇，日记本后面还有大片大片的空页，周明却再没有写一个字了。

    聂清婴的手指抚摸过本上的字，他梦幻的婚礼，和现实中的婚礼……聂清婴轻声：“这个也是中时写的么？怎么是最后一篇？和之前那篇，隔了很时间。”

    周明看了一日期，他停顿的时间了些：“这个啊，是我国前夕写的。”

    “当时知你和徐白杨在一起了。就打算放弃这段没有未来的了。说来也可笑，我都放弃了，居然了这么个梦。”

    聂清婴慢慢抬目，看着他那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渐渐的，他也不笑了。

    外面传来喊声：“哥哥、嫂嫂，我们在院里放烟，你们快来看啊。”

    周悦清脆的声音在楼喊了好多遍，屋中，周明才空答了一句。傍晚了，屋里光一暗，聂清婴与周明对视很久，很久没说话。一会儿，外面“砰”声飞到天上，窗帘被照得五光十，像绚烂梦境。小女孩的笑声若远若近，屋中，依然漆黑。

    周明慢慢伸手，来拉聂清婴，他语气轻快：“好啦，别看日记了。我们去看烟火吧。”

    聂清婴压抑的：“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