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就作势要泼向陆雪征。而陆雪征疾手快，立刻欠攥住了他的手腕，随即行夺酒杯，轻轻放回了桌面上。

    安抚似的伸手拍了拍叶崇义的肩膀，他柔声说：“崇义，发什么疯？再闹我就打你的。”

    叶崇义恨恨的盯着陆雪征，那话哽在咙，竟是半晌说不来，憋的一颗心砰砰。片刻之后他总算透过了这一气，这才从神到神，一起缓缓松弛了来。

    “姓陆的，少拿我当兔逗。我这一趟是专门来找你的，限你明天中午之前和我一起回天津。我要用你！”

    陆雪征略略思忖了一，忽然心中一动，怀疑叶崇义是要支使自己去掉叶家大少，叶崇德。

    这让他犯了难——有钱不赚，似乎有违他的宗旨，但是杀了老杀儿，明显也有违他事的习惯。

    短暂的迟疑过后，他抬又看了叶崇义一，随即用定的、不容置疑的语气了回答：“让我考虑一。我个月回天津，到时会给你答复。”

    一箭双雕

    陆雪征在离开北平之前，给国章留了一笔款。

    他素来是论功行赏，手决不吝啬。但是国章自己思忖着，仿佛这一阵并没有过什么贡献。

    他有心虚，傻乎乎的笑着，不肯去接支票。而陆雪征抓过他一只手，将支票直接捺在了他的手心里。

    “啊，大哥哥。”陆雪征拍拍他的膛，开玩笑似的说：“你是老大，和他们当然不一样。”随后又抬手握住他的肩膀了，很亲的笑：“在我心里，你是第一份的。”

    这话来的有缘故。国章几乎就是和陆雪征年龄相仿佛，为人最稳重，极有，而且是无条件的忠心耿耿。陆雪征嘴上不说，心里当他是自己人。

    国章接了支票，因为嘴笨，说不动人的言辞来，所以只是一弯腰：“多谢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