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义痛快的答：“有！”

    陆雪征手臂搂住他，又慢条斯理的说：“将来要是穷了，就来找我，我养活你。”

    叶崇义愣了一，随后低声笑了来：“养我一辈啊？”

    陆雪征很冷静的回答：“是的，养你一辈。”

    叶崇义沉默半晌，末了伸手抱住了陆雪征的腰：“这是从哪里说起的话？”

    陆雪征侧过脸来，在他的额上亲了一：“你在北平救了我一命，我自然应该向你报恩。你看你这个德行，没心没肺，以后不知会落到什么田地。如果日当真是过不去了，也不要怕，我会你。”

    叶崇义慢慢蜷起，搂住陆雪征腰的手臂也渐渐收了，声音轻细的好像猫叫：“我……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我。”

    陆雪征伸手抚摸了他的脸：“你这混总是发疯，让我怎么你？”

    叶崇义在被窝里缓缓的辗转挪蹭，忽然扭一咬住了陆雪征的手臂。鬼哭似的哼唧声，他仿佛是憋闷压抑的忍无可忍了，时轻时重的合了牙关不肯松开。

    陆雪征毫不躲闪抗拒。他知叶崇义不是故意的撒泼耍横，这家伙天生是那诡谲，发疯的时候自控不住。

    叶崇义行控制自己不要去搓陆雪征，因为陆雪征上有伤。

    他将棉被一角到中拼命撕咬，又在床上蹬来去，抬手去捶黄铜床。黑暗之中陆雪征瞧不清他的面目详，可是从那声气之中也能受到他的烦躁。起衣袖把一条手臂伸过去，他温柔的轻拍了对方的后背，中低声哄：“宝贝儿，我在这儿呢，乖。”

    叶崇义的嘴过了他的手臂，随即一撞了羽绒枕中去。打雷不雨的发哽咽声音，他把面孔埋在枕中蹭了又蹭，最后忍无可忍，还是张嘴咬上了陆雪征的手臂。

    翌日清晨，叶崇义坐起来，从被窝中拉扯了陆雪征的手臂，蹙着眉细数上面那一圈一圈的牙印。

    他牙齿好，所以牙印也是整整齐齐的，青里透紫，紫里带着血。陆雪征也醒了，不过没睁睛，迷迷糊糊的说：“小疯狗，咬你爸爸！”

    叶崇义后悔的快要落泪来，扬手就甩了自己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