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油的灯，当年是能把韩棠到死去活来的；故而自作主张，手嘴并用的先让他快活了一次。

    简单的拭了那激来的白浊，他一边缓缓搓着手中这半半的东西，一边扭望向陆雪征，低声问：“爹，还要吗？”

    陆雪征依靠床坐了，仰起脸的吁了一气，然后闭着睛轻声答：“再来一次，用力气。”

    第二次完毕之后，金小丰约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自行爬上床去。陆雪征此刻不是他的对手，又被他调理的心舒畅，故而不不愿的咕哝了两句，也就被他拖到压住了。

    金小丰成夜的折腾，恨不能完全不睡；幸亏他那对象是陆雪征，双方势均力敌，倒也有趣。

    歇歇的闹到凌晨，金小丰开了电灯，抱着陆雪征前去浴室洗澡。

    陆雪征累极了，躺在浴缸里叼着烟卷，有一搭没一搭的着解乏。看金小丰蹲在一旁在用巾为自己，他忽然取中的烟，摁在对方的光上用力一碾。

    金小丰神痛苦的皱了眉，可是手上不停，继续为陆雪征洗。

    “小丰啊……”陆雪征慢悠悠的开了：“爹很不明白，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小丰听到了“小丰”二字，眶几乎有些发——陆雪征从来没有这样亲昵的称呼过儿们。当初那么韩棠，提起来也还是连名带姓。

    拧了巾为陆雪征了脸，他闷声闷气的说：“我给您养老，我一个人就行，您不用再指望别人。”

    陆雪征笑了一：“听听，这不就是疯话么！”

    陆雪征发现金小丰那个锃亮的大脑袋里面，装有许多稀奇古怪、自成系的念。他先前向来不是很关注这家伙的神世界，现在想关注了，可是又不手了。

    养老之类的话，当然都是胡扯。他叫名是爹，可也并不比金小丰年太多，正当壮年，哪里就提到了养老的话。

    他现在无聊之极，边连个能说说闲话的李纯都没有了——事实上，他记忆中的李纯已经彻底消失，天津那个小伙，仿佛和他的李纯关系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