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去生意。”

    陆雪征听了这话，心中一动，连忙弯腰问：“云端，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是不是别人对你说了什么话？”

    陆云端摇了摇，随即认真答：“爸爸，我大啦，想事。”

    在这年的五月，陆云端和金小丰又去了仰光。

    陆雪征没有阻拦，可是心里有些失落。他知孩是不应该惯的，可是在不知不觉间，他还是为儿打造了一间温室。

    命运回重现，他十四岁那年，第一次为钱杀人；云端十四岁这年，也跟着金小丰跑仰光了。

    又过了两个月，小黑被人接走了。

    陆雪征给小黑订了一短衣短，料都是最结实的，而且尺寸偏大，够小黑穿上整整一年；又给小黑买了一双球鞋，也往大里买，希望可以让他多穿一阵——小黑得太快了。

    “师傅领门，修行在个人。”他嘱咐小黑：“回去之后别急着上擂台，先找几个对手在面练一练。”他俯盯住小黑的睛：“记住，只要动了手，就往死里打！台打不过，可以逃；台上打不过，就和他同归于尽！”

    小黑现在已经能够正视他的目光：“知了。”

    陆雪征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微笑了一：“好，走吧。”

    可是在他直起腰的那一瞬间，小黑忽然抬手搂住了他的脖。

    陆雪征顺势把他拦腰抱起来抛向空中，随即稳稳当当的接住。低看着小黑的脸，他低声笑：“将来发达了，带着礼来看阿爸！”

    小黑不会笑，凝视着陆雪征答：“好。”

    顾先生开车带走了小黑。陆云端也站在大门前目送他离去，可是小黑并没有看他。

    苏家栋很不忿：“少爷，他打了你，你还送他！”

    陆云端这一阵被晒黑了，举止神中也渐渐褪去稚气。转向院走去，他不甚在意的笑：“他也是个可怜人，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顾先生来访，将一张支票送到陆雪征面前——小黑的学费。

    “嗨呀，了不得啊！”顾先生向他谈笑风生：“杨先生托我一定要向你表示谢，只是一年的工夫，你就培养了一棵摇钱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