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个什么路。

    两个人一路比肩而行，却又一路都无话，郑扬仿佛不屑于同王齐多说，而王齐则更当他不存在一样的。

    一直到两个人又一前一后的了卫箴府邸大门，郑扬才叫住王齐。

    前王齐脚一顿，站定住，稍稍回：“郑公有事？”

    “卫箴是叫你们去查世妃事的了吧？”他的挑眉，“卫箴的府上，最是安全，最不怕隔墙有耳。”

    王齐果然眉心一拧，他也不算看错，郑扬果然什么都知：“看样郑公也没少工夫，世妃的事，到现在为止，也没多少不相的人知。”

    “是吗？”郑扬放声笑了，那声音是悠扬的，在空中飘飘，没个着落，“是你们以为，人家都不知吧。”

    武安伯府势必大，幕后之人，怎么会叫这消息隐去。

    不要说锦衣卫和他西厂了，阁、中，还有娘娘的昭德，只怕也早在消息传回武安伯府时，就已经知了才对。

    他敛了心绪，回过神才重又把灼灼目光落在王齐上：“你急着来找卫箴，查来了？”

    王齐至此才明白，这位西厂的提督太监，实则在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事之后，沉不住气，慌神了。

    各家办差有各家的章法，锦衣卫经手的案，更是容不得旁人来过问半个字，这理郑扬怎么可能不知？可是他却问了最不该问的。

    “王齐查没查来，也不是该向郑公回话的吧？”不远卫箴淡然的声音传来，他二人纷纷侧目看去，便见他一常服，形颀，正负手而来。

    第三十六章：心理准备

    第三十六章：心理准备

    卫箴的声音，郑扬听得，他回过去看，笑不笑的：“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