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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池一拧眉。

    可是令谢池到困惑的，是这三天以来，厉霄从方方面面手，去调查徐奉未被徐肃收养前的事，可是三天过去，一无所获。

    但是徐奉的事……

    看来卫箴没有往那一层上想……

    “应该奇怪吗？”卫箴侧目看她，“世人都说锦衣卫无所不能，这天底就没有锦衣卫查不到的东西，你在北镇抚司也这么久了，自己也这么认为的？”

    谢池承认，锦衣卫不是真的无所不知，只是同刑、大理寺这些地方比起来，能查来的要多得多，才叫人家传的那样神乎其神而已。

    她犹犹豫豫叫了一嗓，卫箴立明白过来，她是有话想说。

    见徐奉是这样的表现，她才心咯噔一声，稍稍压低了声：“老大……”

    卫箴扬声叫王齐，跟着又摆手：“带去看押起来，过后再审。”

    她皓齿轻咬着：“厉霄亲自带人去调查的事，结果一无所获，那天老大只是皱了皱眉，就没再提这事儿，难老大心里，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说什么？”他近来同谢池说话，语气总是温和又细腻的，说不的柔意在里面，叫人听来通舒畅。

    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徐奉背后有人指，现在问，什么也问不，徐奉会拖延，更会顾左右而言他，总归不会往上代。

    这人——

    只是谢池这会儿分不心神来考虑这些，满脑都是徐奉的事。

    北镇抚司手，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徐奉底的惊诧一闪而过，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跪在那里没有动：“大人，小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大人既提了小人来……小人心惶恐，可大人这样把小人收押，小人……小人实在不知……”

    王齐心领神会，亲自上手，提了徐奉的后衣领，把人连拽带拉的提起来，几乎是拖着把人带了门去。

都没能被他骗到。

    卫箴果然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那时厉霄垂丧气的说一无所获时，谢池再联想起卫箴说过的话，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就在她脑海中形成了，然则她一直没敢说。

    卫箴没有兴趣与他周旋，又连连摆手，显三分不耐，着王齐把人带去。

    “齐哥从伯府回来的那天说了，照徐肃的说法，徐奉在半个月前醉酒的那个夜里，分明说过什么报仇，什么老天有这样的话。可是徐肃收养他后，心培养，同门大的孩纵使没法比，他也是衣无缺的大的，哪里来的仇，又是哪里来的大恨？这说不过去

    卫箴最初说这话时，她怀疑过，可转念想来，卫箴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笃定，如果徐奉真的是……那一定是有人向他透了消息，说白了，这是早就设好的一个圈，他们一直在等着的，也不过就是这一天而已。

    她也不打虎，定了心神：“我怀疑徐奉的世和过往，是有人刻意抹去，隐瞒来的。”

    难又让卫箴说对了？徐奉本就不怕，且他早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