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哪怕是看着徐贵妃的面儿，也绝无可能。

    “所以郑公今次……”谢池眉锁，连卫箴都立能够反应过来，何况是郑扬？

    她略微一怔：“那他又为什么特意跑来告诉我呢？我知，他其实是有意让老大知的，那我就想不通了。老大好歹是皇亲，七皇要真的是有个什么，给公主殿知了，他还有活路吗？”

    是啊，郑扬想什么？

    卫箴只能猜个三五成来。

    大概郑扬这次回京后，树敌太多，也太招摇，他其实近来一直有意示好，不过他示好的方式……卫箴目光在谢池上游移几回，觉得郑扬示好的方式，实在叫人很难以接受。

    不过郑扬的确行为举止一反常态，至少在他这里，是这样的。

    同他示好，就等于是在同国公府和公主示好，这是郑扬最聪明的地方。

    那他此番把自己这么大的把柄送过来，是觉得抓不到他的证据，还是另有用心，在暗示什么？

    卫箴想了好半天，到底还是摇了摇：“事得走一步看一步，你有句话说的是对的，陛没有传召我，这事儿也没到咱们北镇抚司手上来调查，咱们就不该过问，即便说我知了这些，要回母亲一声，也绝不是以锦衣卫北镇抚使的份。”

    “那郑公那里呢？”他的意思，她懂了。

    听过看过，不多过问，不郑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不接招，郑扬就一法也没有，既不用怕落郑扬彀中，也不用怕陛着恼。

    但郑扬会就此罢休？大概不会的。

    “他几次吃了闭门羹，不还是一再登门吗？”谢池犹豫了须臾，便将心中的担忧说与了卫箴听，“其实我是想，他要真的还有后招，只怕就是冲着老大你来的。郑公这个人，说话办事都是带着目的的，他不会无缘无故登门寻我说这些的，老大要是听之任之，不予理会，难保他后要怎么使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