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真是他知不报，才一个不能饶了他。”

    “行了，事原委怎么样，你们去查吧，也不用急着就在朕这里说这样的话。”皇帝一面说，一面已经起了，大概是要往西次间挪过去，没别的话要代。

    然而他从宝座上挪来，人往西次间方向走了越有三五步，又顿住了脚，回看跪在地上的郑扬：“实际上还有一样，你十几年前经办过这样通敌的案，你自己记得吧？这都多少年了，再没过这样通倭通敌的人，卫箴年轻，案办的是多，可这样的，他没经手过，你跟着去，是好帮衬他的。郑扬呐，好好查，可别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

    ……

    郑扬从养心殿来的时候，怀章就站在门，两个人四目相对，谁都没说话。

    过了许久，郑扬才回过神来：“你其实知今天主为什么召我的，对吗？”

    怀章没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郑扬突然就来了火气：“你明知主——算了。”

    “我是主的才，你呢？又是不是主的才呢？”怀章面不改，也没什么表波动，“你是个聪明人，比刘铭聪明多了，所以你知避其锋芒，更知自己要什么，外放那几年，在大同，你不照样风光得意？可风光太过，有什么好？大同军中只知你郑太监，连都指挥使都要看你脸行事，如今回了京，你又了什么呢？”

    郑扬浑一震。

    这些话……

    这些话，怀章会说，那陛是一定知的，而怀章先前不松，他了一趟养心殿来，莫名其妙就扯这些话，这分明就是陛授意过，叫怀章说给他听的。

    郑扬眉锁，再不愿与怀章多说什么。

    陛何止是试探他。

    十多年前吴家的案，陛今天又翻来提。

    说什么他有查办这样案的经验，卫箴那个人，还需要他那经验帮衬？

    这样算来，打从武安伯府的案开始，陛就在怀疑他了——怀疑当年的案有，怀疑七皇重伤是他的手脚。当年的案他是为立威，的手脚是为了刘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