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卫箴愁眉不展：“那后来呢？就因为你怀疑是张巡抚从中捣鬼，所以一直拦着，不许他查？”

    汪祺不知其中，只当他一时吃惊，便又解释了两句，却带着些许不解：“大人想不通吗？福建的担重，不是什么人都能派来的，新来的都指挥使，对福建形势不清楚，说不准还会坏了事，更何况，前任都指挥使是死于非命，极有可能是福州府中混了倭贼的细和线。大人请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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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易昌在时，手的大将冲锋皆可用，也皆可战，张显只要稍作调度，也就足够了。

    汪祺如果这样想，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是黑是白

    他乍然提起通倭来，卫箴心一，反手摸了摸，呢喃着那两个字又嘀咕了半天：“你说，通倭？”

    卫箴脑里猛然嗡的一声——他觉得一切像个圈，从这一刻开始，他才觉得，这从到尾，就只是个圈。

    第一百四十七章是黑是白

    他一拖尾音，抱拳拱手了个军中礼：“张显若然将这样一番话上禀朝廷，阁和陛会怎么想？到时候，是委派新都指挥使走上任，还是叫张显这个谙福建势的巡抚暂代都指挥使之职，等查清楚我父亲的死，再定夺呢？”

    而如此一来，他却能够手握整个福建省。

    张显从前究竟和汪易昌发生过什么，能叫汪祺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栽赃，而不是家中真的了鬼，害死了汪易昌呢？

    事关他父亲的死，他却是这样的态度……

    卫箴呼一滞。

    张显是文官这不假，但叫他暂代都指挥使之职，原也不用他学汪易昌那样，上阵冲锋。

    卫箴听来却到吃惊也意外。

他没再给卫箴问话的空当，自顾自的又说：“而那之后，张显就如愿以偿的封存了我父亲生前的药方和药渣，也果真在一二日后，查了药方和药渣里的确有问题。卫大人，不瞒你说，我本就不信——彼时我怀疑，张显本就是为了给我们家难堪，自己在药方药渣里了手脚，又栽赃说是我们汪府了家贼。”

    汪易昌的死，也是他一手策划，一如他当初怀疑的那样。

    “算是吧。”汪祺叹了气，“而且……我父亲这一死，福建都指挥使一职了缺，倭寇横行，朝廷少不得要在短时间，调派名臣能将到福建省，以震慑倭贼。可那时候我想，如果我父亲的死了问题，大人也该明白的，有人要我父亲死，能有什么私仇呢？官场上结怨，再大的怨气，也没人敢对一位都指挥使这样的手。所以归结底，到最后，还是要往通倭上去扯，也许，这才是张显真正的用意。”

    张显上密折参了汪易昌，朝廷不派什么人来，其实张显都无所谓，哪怕是他和郑扬一起来，张显都觉得没什么，因为在最初的时候，一切都是在他掌控之中的。

    汪祺年纪不算轻，但也不是人到中年，什么都见过了，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心思？

    只是他一直没有想通的那个——那个疑惑，汪祺也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