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的：“卫洵是我亲弟弟，我当然喜他，但我不喜他总跟着我。”

    小孩的心思都是直来直去的，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何况是卫昀这样的天之骄女，她更不懂得遮掩二字为何。

    褚娴浅笑声来：“卫洵温吞，其实你该学学他呀。女孩家，总这样锋芒毕，未必是好事儿。”

    这些话，娘也跟她说过好多次。

    卫昀一双大睛闪了闪：“可我不是生来就很尊贵吗？祖母从前跟我讲，我的摆在这里，那些所谓的锋芒，是生来就带着的，就算我不想，别人也总会看得到呀。”

    褚娴就觉得有些疼。

    看样，真不是谢池不好好教导亲闺女，而是这样的思想，打小殿就输给她太多，早就固了。

    她倒能理解。

    殿是生来的贵重，她的亲孙女，在她里，自然也是生来的尊贵。

    这事儿不是好纠正过来的，她说得多了，反而惹得殿心里不痛快。

    念及此，她索也不再说什么，反倒改了：“今儿夫告了假，但我叫厉铎去抄书了。”

    卫昀啊了一嗓：“难得休息一日，褚姨能不能叫他跟我去玩儿呀？”

    褚娴知她很聪明，女夫教的那些东西，只一遍她就能明白、能参悟了，平素里卫国公和卫箴也没少教她理，所以她一心想着玩儿，褚娴也不会觉得她不思取。

    况且人都跑来了，特意来找厉铎的，她要不让厉铎去，显得她不近人似的。

    她想了想，招手叫了大丫前，又冲卫昀说：“叫妙珠领你去找他，可别在外胡闹，你们如今大了，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知吗？”

    卫昀缩了缩脖，知她说的仍是两年前她打人的那件事。

    她年纪不大，但这些事却记得很清楚。

    之后的两年里，她很少那样与人大打手，即便偶尔动手，也都是小打小闹，再不会那样重的手。

    那是因为她从厉铎的中得知，那位大人，自那件事之后，没少暗地里使坏。

    一的怨气往她爹娘上撒了不够，还牵扯上了厉家。

    据厉铎所说的，厉霄叔叔那阵，着实疼了一番。

    她虽不知是如何暗地里使坏，更不清楚什么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却在那时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