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这样的东西向来可遇不可求，若定要找一个说法，只能怪你自己没能在他喜上别人之前遇到他。

    “多谢。”至今还没敢表白的顾然摸了摸鼻，有些讪然。也不知自己表白后会不会被师尊扫地门……然后冠上一个“大逆不”。

    送走了素月的烟如和烟雪，顾然重新把门关上回屋。抬后蓦然发现，本该坐在桌案上棋的人却站到了自己的跟前。

    “师尊。”顾然乖乖唤了一声。

    “嗯。”玄澜应了一声，脸上的表看不喜怒。

    这连顾然也无法看清自家师尊的神，这令他有些不太好的预。

    “师尊……是不是心不太好？”顾然着询问。

    “不是。”玄澜想也不想就反驳。

    “那……师尊要不要吃别的，我现在就去。”

    “不吃。”玄澜犹豫了一，态度定。

    “那……师尊是不是打算……”

    “没打算。”

    “……”如此明显，说是玄澜没有生气顾然也不相信了。也不知师尊为什么心不好。

    玄澜见气氛沉默来，开问，“然然近来可是打算与人双修？”

    双修？

    顾然呆了呆，双修不就是动作大片么，哪能呢，“没……没有。”

    “现在双修对于你年纪来说过早，修炼虽有诸多方法，可清修要比双修来得磨砺心。”玄澜满意，煞有其事的教导了一番自家小徒弟。

    “是。”

    “然然心所属是谁？”绕了那么大一圈，玄澜蓦地问重。本来不打算问的，可一想到自家徒弟与他人结为伴侣后双修之类，玄澜就烦得慌。上一次来的时候小徒弟应该是喜自己，可那是梦话当不得真，中途又让玄澜那个榆木疙瘩浪费，可以说况有糟糕。玄澜分析一遍后，神定定的看向顾然。

    “我……”顾然张，只觉得咙堵得厉害，大脑有些空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师尊会这样直接询问。

    心属是谁？当然是……师尊啊，可是这个能说吗？能吗？！顾然心纠结成一团，最后还是没胆说。

    “罢了，还是开始修炼吧，莫要浪费时日。”玄澜看着顾然纠结成一团的模样，到底没再刨问底。

    “……是，弟遵命！”

    看着自家小徒弟落荒而逃的背影，玄澜的角似笑非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