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比一重难……

    “说起来，这上界的神界，为何倒塌了呢？”顾然想着在界时那名与他了结因果的老修士所言，他说自己到上界之时自然会知那段因果，可到现在，自己的意识海也没有新的记忆苏醒。

    “现在还不知，不过那些活久远一些的大能应该有所见闻。好比九玉上仙，又好比祁褚君。”玄澜在念到祁褚这两个字的时候底闪过几分疑虑，昔日玄褚师兄以祭阵，玄祁师兄在三界秘境时直接来到上界……看来去一趟战火之地很有必要。

    顾然与玄澜在季城租了两个上等的修炼府，一天就是十块仙石。顾然虽然觉得有些疼，但该的地方也不会小气。

    他们在修炼上的天赋极好，熟悉上界环境不过数十天就能巩固。顾然一神清气，他已经巩固了真仙境界，不过丹田的那一抹金的东西还没能有所炼化，隐隐觉得那东西并非凡，不然丹田怎么肯让它占据一席之地？只是屡次试探无果，顾然也只好暂时作罢。

    等他们闭关来，季城的气氛也变得绷了不少，街上行走的人少，偶尔有几个穿着简单袍的执法者在城中巡视。

    “才数十天过去，季城的气氛怎么变得这般惶惶不安？”顾然喃喃声。

    玄澜看着空旷的大街若有所思，“怕是战火也快要蔓延到季城，修为低的修士大多数都离开了，剩的基本都有真仙修为。”

    “两位也是外来人吧，九玉上仙与祁褚君战，所属势力已经蔓延到季城城西门了。故而其他从外来的修士，不想面对战火的都从东门离去。”街上一名正在摆摊的老板对顾然两人解释着，这人一少，生意变少，他也就闲来无事。

    “城门？那岂不是就已经到季城了，季城如今所属哪位大能麾？”顾然诧异，他们的确是明显受到了季城的变化，可也没有直接看到战火硝烟的样，还以为战火之地离他们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老板摇了摇，神很是安然，“别的城池能被九玉上仙或者祁褚君攻，我们季城是绝不可能的。”

    或许是这老板的语气太过笃定，引得其他路人也投来关注的视线。顾然也好奇询问，“为何唯独季城不会被攻？”

    “这件事还得从神界还在之时说起，季城据说是神界一位上神建立，现在神界早已经崩塌，可那位上神留来的结界依旧存在，季城才是最为安全之地。”摊贩老板说的煞有其事，而围观的一些人则不信，一些人则信了个七八分。神界崩塌，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追溯到那个时代的人，大多数都已经陨落。

    “此事当真？你该不会是信开河，当自己是个讲故事的说书人？”

    “就是，若是季城真是上神所建，如今为何也不见得有多繁华？”

    “不过季城的制度向来奇怪，不受其他上仙或者君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