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我听着。”

    27

    “惊羽，我回来了。”瑾瑜放手中提着的刚刚在超市买的菜。“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痛苦吗？

    “你是说我是神病吗？”惊羽打断瑾瑜的话，脸上有一丝愠。

    “惊羽，你知自己有一些不一样吧？”

    也许就是现在。

    “你觉得我奇怪吗？”惊羽没有回答瑾瑜的话，反而向瑾瑜提了一个问。

    惊羽没有想到瑾瑜会说这个，她不想提这个话题，她觉得没有必要。但是，前的人是冉瑾瑜，而自己，刚刚才答应了她要听她说完。她想她的好女友，她要听话。

    瑾瑜想，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嗯。”瑾瑜答，心里想着，找个机会和惊羽挑明了说。

    惊羽没有去细想过，但也许是真的痛苦吧。

    “区别？有吗？”

    “可是你犯病的时候不是很痛苦吗？看着你痛苦，我也很心痛。”

    那个时候没有知觉，大脑无法思考，看周围的一切都不顺，想去死，想杀人，想好多好多不可思议的事……

    惊羽并不觉得瑾瑜的话会有什么让自己不喜，那是冉瑾瑜啊，是她冉惊羽从到脚喜的人啊！

    瑾瑜也在沙发上坐，觉得不对，于是又靠近了一惊羽，还是不对，脆起，挨着惊羽坐了来，然后一手把惊羽搂了过来，圈在怀里，嗯，这舒服了。

    “惊羽，我接来要说的一些话，可能你不会喜听，但，你让我说完好吗？”

    瑾瑜放了抱着惊羽的手，然后起在惊羽的前方蹲了来，末了想来，又握住了惊羽的左手。

    “惊羽，你知抑郁症和神病的区别吗？”

    “没什么，就一脱秀，还好笑的。一起看吗？”听到瑾瑜的声音，惊羽抬起，眨着那双与瑾瑜没什么区别的睛。

    “那不就好了吗。只要你觉得我不奇怪，我们不就能继续这样好好的过去吗？”

    瑾羽连忙抱住了惊羽，轻缓的说

    28

是什么，反正笑的嘻嘻哈哈的。

    可是今天，听到瑾瑜这样说，惊羽突然就信了。冉瑾瑜是不会骗她的。

    瑾瑜坐不过五分钟，电视就在放广告了。

    “不奇怪。”

    以前，大家都说自己有神病，一开始自己不信，但后来舅舅舅妈带着去看了好多医生，每个医生都是这样说的，可自己还是不信。

    惊羽楞楞的盯着瑾瑜，不一会儿，脸颊上淌着两条泪。

    “惊羽，我们不能逃避一些事，该面对的，就要面对。不是还有我吗？”

    “怎么了？你今天怪怪的，累了？公司很忙吗？”

    “抑郁症患者会有意识，会受到自己绪的变化，会主动就医。但神病患者不会，他们只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着一些事……”

    她起反应了！有用的！

    既然已经开了，那有些事，脆就全说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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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惊羽了，“焦虑症，惊恐发作，狂躁，还有什么来着，不记得了。但我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些病。我是一个正常人，是他们非要说我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