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闻熙一也不反驳。

    闻熙，看过来。

    钟满自一腔愧疚被当了驴肝肺，愤恨死了。跟闻熙碰了一瓶颈，着瓶底一气喝了半瓶。酒得太猛，脸很快就红了。趁着这劲儿，他搭上闻熙的肩膀，数落闻熙。

    闻熙的经历，他多么清楚啊。

    想到这里，钟满动嗫嚅了片刻，“哎”一声，说：“问你个问题。”

    闻熙皱眉，想了想：“怕朋友都没得？”

    “没别的意思哈，就是疑惑。”钟满知他不喜谈曾经，先划清了讨论范畴，才正，“你小时候对我，算是那么回事儿，对吧？但你为什么，一直没跟我说？”

    闻熙笑：“我哪有这么……”

    “唉，行吧，谁还没有个丰富的时候呢？”钟满语气慨，轻拍了一桌，“我看你们这是孽缘，那会儿你把人小男孩心弦拨动了，没发展文来，如今再续前缘了。不过，你悠着，你们这个关系，不好搞啊！”

    以前看不清，现在再把这两段看来，钟满恍然大悟——与其说那是闻熙的经历，不如说是他对自己的探索经历，他未必真的过这两段经历中的对象。

    钟满：“你不说我来帮你说，你那时候的心境，才叫’不知’吧？你不知你是真的喜我，还是取向觉醒就近取材，所以你一句暧昧话也没跟我说过，是不是？”

    夏正宇拎着一瓶雪碧和一箱站在门，一双睛定定地凝望闻熙。绪依旧不懂掩藏，委屈和难过，

得，自己整个治疗期间给夏正宇写过七八封信，除了谢之外，就是讲故事了。当然，都是和父母有关的故事。

    钟满却听得平地一声雷，颇为震惊。他就调侃一句，没想到闻熙接得这么理所当然轻而易举，一时都不知回一句什么好。

    钟满：“......枉我一直觉得自己伤害你甚，敢是我自作多了，你其实一直好得很？！”

    白苏会被他勾搭走，闻熙那边也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不止一次，白苏困惑而痛苦，埋怨自己在闻熙上受不到真正的。她被照顾得很好，但还是被轻易勾走了，缺的，是。

    “可以等。”闻熙淡淡地说。

    青期那会儿，闻熙一双睛都在他上。他的，思索，痛苦，犹豫……整整纠结了好几年，可就是没有对说过一句明确的话。后来的白苏，两人看着郎才女貌，他对姑娘也好，然而不用细想也品得来，他这么个哪哪儿都优秀的人，如果真的对人用足了真心，哪个女孩儿能轻易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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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门开了。

    闻熙听了，并不接茬，直接开了两瓶啤酒，笑眯眯地递过来一瓶：“不用太自责，我没伤没动骨，现在还能跟你一起喝酒呢！”

    这换一句话说，就是没太走心呗。

    “我打中毕业起，就一直愧疚，因为我是故意填外省去的，怕的就是你一个忍不住跟我告白！可真的逃开你了，我又疚，疚了四年。一回来，看你谈朋友了，又生气嫉妒，所以抢你女朋友。抢完嘛，更愧疚…...我折腾这么多年，原来，你本就没过我！你这个人，骗！”

    钟满立即翻了个白：“拉倒吧你！你本不在乎这一好吧！”

    闻熙：“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