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又没跟你回来啊？”她闲聊似的问。

    “你不是知，他本不会再咱们家门吗？”陆怀霆莫名有烦他妈这个劲儿，明知的事，总拿来当家常话尬聊。

    “知是一回事，有期盼是另一回事嘛。”晚晴笑笑，“妈妈就这期盼，总要留着的，不然，对你哥岂不是太残忍了。”

    说得也是。亲儿，一丁牵挂迹象都不给，也怪让人心寒的。

    陆怀霆没说什么，喝了两茶，接着盯住晚晴的睛，说：“我哥在和自己的学生谈恋。”

    晚晴听了，，面笑容：“那就谈呗，他喜就行。师生恋，浪漫的。”

    “是个男学生。”陆怀霆面无表地补。

    晚晴的笑容僵住了，但整表没什么变化，神也只是微微一闪。过了半晌，叹一气，好像很遗憾似的：“那将来是有麻烦，还是不要走到最后为好。”

    陆怀霆说：“那个男学生，以前是我的人。”

    闻言，晚晴没有起来他一掌，也没有试图涉他，反是笑了，脸上挂着看好戏的意思：“这么说，你这次跟他去玩，一定了什么让他恶心的事儿？”

    知莫若母吗？

    陆怀霆的视线从杯上方望去，到好笑，颔首：“不止恶心，还可能让他学期就丢工作。”

    晚晴笑了：“那你哥得讨厌你了。”

    “哼。”他冷哼了一声，把茶喝完，，“讨厌就讨厌，如果他不再是完全真心地疼我这个弟弟，我要他的好意什么。”

    “那你的目的达到了吗？”晚晴一副看穿他的样。

    这叫他有烦躁，语气不太好：“什么目的？”

    晚晴：“你不想激怒他吗？让他跟你吵架，或者指责你，哪怕因为你而有危机，对他那个小学生犯冲动什么的……总之，他显得在意你，你就开心了，不是吗？”

    “妈妈！”他豁然站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连你也觉得我心理有病是吗？”

    “怎么会？”晚晴放茶杯，不笑了，叹了气，，“谁都有自己在乎到极的人，你在乎你哥哥，我很兴。但是，你不能沉溺于这依恋，想独占他。这对你不好。”

    “我不要你！”陆怀霆往楼上走去。

    “他不喜你这样。”晚晴淡淡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