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人的是最记得这个的，特别是林若青的月事一向准，月月没有迟的时候，可现在算起来却已经迟了近一个月了。

    林若青这才算是彻底松了一气，既然第一步的问题基本没了，那么面就好走了。

    效果是一个，她要预防的还是可能会有的副作用。尽她挑选的第一批方已经是尽可能最温和的，但是凡事皆有意外，她得防着。

来通报一次，今天恰好是到了日了。林若青也就没修整，径直去了正厅和他说话。

    半个月里她在别院还能知，现在却是并不知这些了。

    “东街上的两间铺已经装整完毕，只是那些丫们读书的度不一，我考察了其中几个最好的，也并不很理想。”刘平南低着说。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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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去让人照着上次留的方再赶制一些来，不用瓷盒，用油纸包上便是，一份不用多，就用瓷盒的四分之一量就是了，等到集市起来，便将铺大门打开，免费发送这些，但一天不能多于五百份，且一人只能领一次，领过的就记名字来，这样一月两次先送着就是了，记得分发时要告诉大家暂且只有初一十五能领，其他时候钱也不能买。”

    刘平南摇：“并没有什么不适，我照着小的吩咐仔细问过，她们一日涂抹两次，脸上不痛不红不。”

    扶柳被翠竹说得一愣，不过随即又反应过来，伸手拉住翠竹低

    刘平南一走，林若青缓缓松了一气，总算是要开始走向正轨了。

    杭城的大集市每逢初一十五隔一次，那时候十里八村旁边乡镇的百姓大多都会乘着这个机会过来采买或者游玩，那是人量最大的时候。而之所以要免费送，则是为了全面利用这个时候的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能力。现在叹气已经凉来，脂膏就算不用那么好的密封包装也能撑上一两个月的。

    听见林若青问这个，刘平南抬起来笑：“抹了，这也是我觉得实在奇了的地方，才不过月余的功夫，她们之中不少人几乎脱胎换骨一般，整张脸都白起来，同一开始来的时候没法比，且脂膏虽然应人而异效果有好有坏，但是每个人都有所好转是肯定的。”

    “那除此之外，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林若青仔细地问。

    扶柳陪着林若青回房，两人正说着话，翠竹没没脑地跑了过来，有些奇怪的问林若青：“小，我忽然想起来，你这个月的月事怎么还没来呢？”

    林若青心里清楚，脂膏再好，没人用过那就是白搭。什么东西都要个使用受与知名度，特别是在这样信息闭连广告都没得打的古代，要一门前所未有的生意实在不是容易事。

    刘平南听了这话有些回不过劲来，好不容易终于要开始售卖了，第一步却是免费分送？他是将这些脂膏的疗效看在里的，也从一开始的将信将疑到觉得这门生意一定能够赚钱。

    有所好转林若青是早就知的。这就好比给一只没有的桶加，即便是只加一滴，那也有一块的地方。换言之就是，那些丫们的基础实在是太差，稍微用功夫就必然会有所好转的。

    不过他嘴上还是应了，小说的话自有她的考虑在。

    “读书倒不用急。”林若青的心思并不在这个上面，她问，“之前给她们留的脂膏，她们可都时涂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