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栏杆上，想到自己拒绝过不少人，里面印象最刻的只有两个。一个是颜，一个就是元骅。

    前者是因为完全不能接受，后者是因为什么？

    发生的事太多，他反而说不明白自己对元骅的定位了。

    “唉，愁人啊……”他默默发叹。

    “哎，愁人啊……”他边的人也慨。

    颜蓁：“……”

    他偏一看，发现是已经变成了人形的焦大海，跟他一个姿势挂在栏杆上风。

    “我怎么没觉……”他记得焦大海变成人的动静很大，但刚刚他一信儿都没察觉，焦大海就现了。

    “我变形的时候其实没威压的啦，那天是夏仁说要让你重视我，我才放妖力的。”

    颜蓁听了有记仇：虾仁啊，真是好名字，清炒虾仁还是糖醋虾仁？

    不知他满脑在上烹饪课的焦大海，继续叹气。

    “你愁什么？”颜蓁说，“妖怪也有烦恼吗？”

    “有思考能力，就会有烦恼啊，”焦大海掰着指，“我已经有六个小时没有见到白术哥哥了……”

    颜蓁真实地受到了黑线挂满他脑门：“还不至于吧？”

    “喜不是肤浅的好，真的喜一个人，就会想时时刻刻待在他边。”

    颜蓁怎么听第一句怎么觉得耳熟，这不是他之前拿来说教焦大海的吗？这么快就被反击回来了？

    两个人都睡不着，焦大海给颜蓁聊了他曾经的史。

    他喜上的第一个人，是二十几年前给他当家教的老师。那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么依赖仓鼠的外，但已经不去上学了，父母请了专门的老师来给他教人类的知识，力图把他培育成一个学者。

    但是因为他太怂了，一直到老师结束工作，他都没表明过自己的好。颜蓁表示能够理解：“初恋嘛，都是这样的。”

    第二个是来他家图书室里的理员，是个材生，很有化，他自己过诗集，还喜唱歌。焦大海就很喜听他唱歌，当时把里面的每一首都录了来，反反复复地听，直到他结婚了。颜蓁：“对不起我的重居然在你家的图书室大到还要请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