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他还会记得自己喜那只兔么？”

    颜蓁反问：“如果是你被用了呢？”

    “我肯定怎么也不会忘了的，”元骅嘟囔，“别小瞧我啊，你不是已经给我用过一次了吗？”

    颜蓁任着他牵自己的：“那回……不是我给你用的。”

    “无所谓了，”元骅说，“结果好就行。”

    颜蓁觉得元骅自己应该也在庆幸当初的记忆能被抹杀，不然他要是还记得当初是怎么被狐狸勾引的，恐怕要随便找棵树自挂东南枝。

    鸿哲已经快醒了，等他们把他架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清醒过来，迷茫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你刚在吃夜宵的路上被小混混袭击了，打到了脑袋，”颜蓁面不改地扯谎，“你现在觉怎么样？”

    “脑袋是疼的。”鸿哲说。

    但他似乎没能信服这个理由，纳闷地说：“什么小混混能砸到我脑袋？”

    “很多小混混，看过血校吗？”元骅调侃，“你还能一对啊？”

    鸿哲说：“那小绵呢？”

    颜蓁和元骅对视了一。

    白小绵说：“我在这儿呢！”

    鸿哲：“啊，不好意思，刚没低，看不见。”

    白小绵：“……”

    颜蓁：“……”

    “揍他吧，”颜蓁说，“这个人引起众怒了，我支持你！”

    白小绵说：“得矮我也没办法呀。”

    妖化为人形的时候都不是随心所的，灵识成熟之后，他们才能慢慢修成人。

    靠收天地灵气自然形成的妖，人的形态往往是他印象最刻的类型。而像白小绵这妖怪生的妖二代，就得像人类幼崽那样，从小孩的形开始。

    不意外，白小绵小时候就吃成了个大胖，完全横向发展，被他娘着才把一膘减来。

    别的什么都好，就是个了暂停键。

    这黑历史，打死他也不会说的。

    鸿哲持自己没事可以自己走，其实就是想看看白小绵。“你有没有受伤？我过去之后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你？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小混混的印象？”

    白小绵连连摇。

    这样完全看不来他对白小绵的有没有消失，颜蓁问：“那你还剩什么印象。”

    鸿哲说：“我们去吃东西。”

    “嗯，”颜蓁鼓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