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静打了个响指，一堆小纸人就活跃起来开始收拾残局，没一会儿就打扫得净净。

    “去太虚境。”他把名帖往墙上一摁，大的阵法横空现，搅一个约有两米两人宽的漩涡。

    颜韵蓝带走了去，其他几人随后，小饕也蹦蹦去，却卡住了，扭个不停。

    “都说了你别吃那么多。”李玄静一掌拍在小饕上，跟焦大海合力把它推了去，小饕还噫噫呜呜的，想表示自己并没有那么胖。

    颜蓁好奇地问：“还有别的像小饕这样的法吗？”

    “也有其他的存在，但是很少”李玄静收回名帖，又在他们后合上，“都是看运气的。”

    令人唏嘘的是，这类法往往比自己的创造者活得久，甚至有可能会产生人类的。

    “有人在临死时因为舍不得自己的作品，也会选择封印，或者毁掉。”

    颜蓁“啧”了一声，似是惋惜：“这样的人怎么还能算是修者呢。”

    “善恶都在一念之间，”李玄静看着前面的路，似乎在叹，“世事也总是变化无常。”

    焦大海：“为什么话题突然就变得奥了？有人愿意听听我的新脑吗？”

    李玄静和颜蓁异同声：“闭嘴。”

    太虚境和它的名字一样，空无一，一片渺茫。

    直到颜韵蓝的足尖踩到了面，才肯定：“到了。”

    纹应声而开，众人前上换了一副场景。氤氲的湖面之上，几只白鹭相继起飞，风皱了层层微波，一条的曲直桥通到他们的脚。

    他们继续往前走，颜蓁四探看，想确认这里的天是不是真的。

    李玄静已经走到了前面，和颜韵蓝并肩。颜蓁明白，这是要见到螭琰了。

    他极力忽视脑里自动浮现的那张大脸，对焦大海说：“怎么办我现在还有心理影。”

    焦大海指指自己的嘴，表示自己还在被禁言当。

    “别玩了。”颜蓁在他嘴上了个开拉链的动作，焦大海就顺势开始说话。

    “我倒是很有亲切来着。”

    “因为你里有他的力量吧。”

    前面传来了颜韵蓝和李玄静的声音：“老。”

    颜蓁一愣，抬去看螭琰现在的样，却在湖心的岛屿上看见了一盘旋的黄褐的老龙。

    已经是能够看来的老态了，颜蓁心里不由得一。他看不得这枭雄垂暮的姿态，总是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