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喂过吗？……不，我的意思是，你和他在一起住的时候没吃过吗？”

    白小绵啃着蛙，自己也觉得很疑惑：“我以前很少吃的。”

    鸿哲心疼他，于是又给他了盘猪排。白小绵说：“我们的画真的能去参赛吗？”

    “怎么不能？”鸿哲为他揩去嘴角的油渍，放在自己的嘴边了，“我已经报名了，这个系列也只差最后一东西了。”

    这个动作真是太暧昧了，看得白小绵脸红心，低一个劲儿嘴。

    鸿哲被他的羞臊撩得脸红心，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白小绵什么都知，只是不敢承认：“小绵……”

    “我，”白小绵看了他，又上别开目光，“你之前问我，有没有喜的人。”

    鸿哲忍着冲动：“嗯。”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

    从鸿哲对他说了那个“突然喜上同好友”的朋友开始，他就觉得自己不太对。

    他好像总是容易想起鸿哲。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鸿哲占据了他大分的视野。可能他的日常太单调，见到的人又实在是少，也可能是因为鸿哲总是能带给他快乐，让他受很多新事。

    回过神来时，已经发展到了他想想鸿哲，就能在嘴边挂上笑的程度。

    即便他对上的事知的很少，但山这么久，他再迟钝也能有所觉。他和鸿哲嘴里的那个“朋友”很像。

    而最近总是能收到的那些告白，他也猜过是不是鸿哲的呢？

    这太奇怪了，他明明只是想来找一个能愿意和他一起回山的母兔，并不是想找人类的男孩。

    退一万步讲，人的生命如此短暂，他们在一起能够合适吗？

    他会不会只是因为和鸿哲走得近，所以产生了错觉？

    心里知不应该再继续和鸿哲接，但实际上收到邀请的时候，他还是很兴。

    这份兴的绪似乎不受控制了。

    “不知什么？”

    白小绵的睛想告诉他，但嘴却不听话：“没什么。”

    他很喜和鸿哲在一起的觉，却无法想象和他有更近一步的关系，这又是为什么？

    鸿哲又他的耳朵。

    他们所在的这个夜宵摊，很喜放电视。放的容都是些八档狗血剧，今天难得放了一次纪录片，讲的是铁线虫。

    白小绵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