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我我我我，我的驾照，我的工作……”

    鸿哲都快被气笑了：“命都快没了还说这个？”

    司麻溜地解开安全带，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他回看着鸿哲，这个年轻人没有半离开的意思，不可思议：“你不跑吗？”

    鸿哲摇摇：“不了。”

    多年之后鸿哲再回忆起这一幕，他才明白他对白小绵的，就是这一瞬间产生了质变。

    从喜变成了真正的。

    司摔上车门跑了去，他们这一车的动静引来了别的司的注意，但谁也没有过来瞧。

    鸿哲哆嗦着掏，给他爸妈打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他反而奇地冷静。

    “爸，妈，对不起……”

    不论妈妈怎么询问，鸿哲都不肯说别的了，只哽咽着说：“我之后会给你们留言……”

    然后挂断了电话。

    白小绵的脸已经变得苍白了，鸿哲的指慢慢地，伸过去为他揩掉额上豆大的汗珠，然后又拉住他的。

    “我给你画的画……”他忽然笑了一，嘴，咸涩的味弥漫在腔里，“还没来得及拿去参赛的。”

    他说：“那段记忆是真的吗？我觉像被人移植来的一样，好没有真实。”

    “其实知你是妖怪的时候，我还担心过，我会老，我会死，等我死了，你该怎么办呢。……现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呵呵，我们两个……居然会死在一起啊。”

    他自顾自地说着，没有注意到白小绵的指动了动，上的光芒也弱了些。

    元骅跑了一段，气吁吁地跟鸿哲说话，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再回时后只有拍成龙的车，哪儿还有鸿哲的影？

    “这家伙……”

    不会压儿就没跑来吧？

    虽然知他跑回去也没有用，可能还会给对面送人。但元骅受了颜蓁的影响，还是不由自主开始往回跑。

    应该还没这么快吧？

    元骅的脑里甚至开始浮现各世界末日电影里的节，如果白小绵肚里的那个东西真的是个可怕的怪，这一条街的人又该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已经越来越接近车。车里恢复了黑暗，之前的光已经没有了，隐约还能看见鸿哲和白小绵坐在里面。

    怎么回事？

    难什么问题也没有？

    白小绵的脸突然现在窗玻璃上，脸上的神很痛苦。